都愛著你,無時無刻不想著你。”
看著段正淳神色不似作假,秦紅棉心中有了些許鬆動,道:“既如此,段郎,你跟我們母女走吧。我們不要在理會其他事情,一家人永遠在一起!”
秦紅棉的話,平淡無比,但落在木婉清和段正淳的耳中。卻是無比震驚。
“什麼?母女?紅棉,你是說……”
段正淳先是一驚,緊接著露出了驚喜,轉眼看向了木婉清,神色間,有了一抹動容。
如此相似,和紅棉年輕時候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怎麼之前就沒有發現。
木婉清臉色頓時一變,看著秦紅棉,驚慌道:“師傅。你、你剛才說什麼?”
秦紅棉沒有看木婉清,雙目直勾勾的看著段正淳,道:“如果你真的愛我,就跟我們母女走!”
段正淳臉色一陣變幻,道:“紅棉。我……我不是不肯跟你走。我身為大理的鎮南王,日理萬機,我不能隨便離開的。“聽了這話,秦紅棉臉色頓時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十八年前你跟我也是這樣說的,今天你還是跟我這樣說。如果你真的日理萬機,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怎麼會出現在阮星竹這個賤人的地方?我不會再信你了,再也不會了。婉兒。我們走,這種負心薄倖之人的地方,我們不宜久留!”
秦紅棉雙目之中充滿了哀傷,一邊說,一邊朝後退去。
木婉清眼中流露著震驚的神色,看著他們二人。顫聲道:“你們、你們真的是我的爹孃?師傅,你告訴我!”
木婉清抓著秦紅棉,大聲叫著。
秦紅棉眼中露出一抹哀傷,看著她,道:“你的父母早就死了。婉兒,跟師傅走,我們不要留在這裡!”
秦紅棉強自說著,段正淳眼中也是為難無比,嘆了一口氣,道:“紅棉,你這又是何苦呢?婉兒,我們、我們就是你的父母,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女,紅棉,你就給我一個機會,叫我補償你跟婉兒吧!”
秦紅棉看著段正淳,道:“不……我不會再相信你了,婉兒,我們走!”
木婉清使勁的搖著頭,雙目直勾勾的看著她,道:“告訴我,你們、你們真的是我的父母麼?”
“婉兒!”
秦紅棉大聲叫著……
丁春秋看著他們幾人間的恩怨糾葛,和蕭峰對視一眼,同時露出了苦笑。
就在他們幾人紛亂之中,丁春秋和蕭峰在一次離開了此地,順著小鏡湖,隨意朝著外邊走去。
映著夕陽的光芒,看著水波粼粼仿若鏡子般的小鏡湖,丁春秋的心才逐漸平靜了下來。
“你以後打算怎麼辦?”蕭峰忽然開口問道。
丁春秋看了他一眼,心知他為何有此一問,笑道:“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丁春秋做事,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也沒有人可以干預我的人生,指使我的人生!”
他輕聲說著,言語間卻是充斥著前所未有的自信。
蕭峰聽了這話,卻是一愣,喃喃道:“真的可以如此麼?”
他這一路走來,任何事情,仿若都有一個無形的大手在暗中操縱著自己的一切,他就像是蜘蛛網的中的飛蟲,難以掙脫出來。
此刻聽丁春秋這充斥著無窮自信的話語,心中頓時有了一瞬間的失神。
丁春秋輕聲笑著,道:“人生苦短,不過數十載而已,想要在這短暫的生命之中,活出最為絢爛的精彩,就不要給自己過於沉重的負擔。你只是你自己,代表不了任何人,開開心心的過好每一天,叫自己身邊的人能夠笑顏長展,這才是你應該做的事情。至於仇恨,那隻不過是人生中短暫的一筆,總會過去的,或許答案就在你的身邊,只是以往你自己沒有發現罷了。送你一句話,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