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需要給秧苗根部培土的時候,只要從壟溝裡挖土,新土就自然覆蓋到作物根部,又省時又省力。”
姜曦聽著,不住點頭。
別看只是小小的一個改變!他可是管理過農場的,他聽著講解,試著把這個法子代入到了自家的田地裡,很快就能想明白,這樣的地壟會讓他的農田有多大的改變!
“安安,這也是你想出來的?”
這個侄女真是個寶貝!姜曦盯著姜安饒的眼睛都是放光的!
“呃!不是,是姥爺想到的!”
姜安饒實在不好意思冒領先祖們的智慧結晶,但是又不能說實話,於是把功勞退給姥爺。
“哦!路伯想到的!”姜曦看向姥爺。
原本,姜媽跟姥爺是沒姓氏的貧民,身份也就試比奴隸高一點點。
姜爸就杜撰了下兩人的出身,把路姓給他們安回來,對姜曦的說法是:路氏是個比姜家還早八百年就沒落的小貴族,如今他們家連貴族印信都沒有了。
空剩一個姓氏,且家族就剩他們父女倆。
說實話姜曦一直沒把這父女倆當回事的。當初是弟弟看上了人家女兒的美麗,所以姜家才收留了他們,又讓姜爸娶了姜媽。
如今一聽,這麼簡單有效卻別開生面的種地法子是路洲這老頭想到的,又想到弟弟這個不爭氣的,兩個孩子都這麼出色,突然開始重新審視路家這對父女。
弟弟這是歪打正著,撿到了寶貝啊。得一個賢妻,教了一雙出色的兒女!
“路伯大才!這法子十分好!今年來不及了,來年農場再播種,希望路伯能教導一番!”
姥爺:
“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氣,這當然是可以的。”
姜曦這人過去對姜爸一家很好,對姥爺原身也還算恭敬,所以這功夫他提的要求,也不算過分,姥爺自然不會拒絕他。
“成!我這就出發去北毫城。”
姜曦也是實幹派,這邊事情都瞭解了,就打算開始下一部計劃,他得先去北毫打聽打聽情況。
讓人牽來馬匹,姜曦就要上馬,那馬匹原地踏了幾下蹄子,正好馬肚子轉向了姜安饒這邊。
姜安饒看著那馬背上的墊子,突然靈機一動,開口就喊住了姜曦:
“大伯!您等下!”
“嗯?”姜曦上馬的動作停了停,轉頭看向侄女。
他現在可喜歡這對侄子侄女了,聽見姜安饒叫他,立刻笑著回應。
姜安饒走到大伯的馬旁邊,抬手摸了下那馬墊子上垂下來的軟草。
大伯的馬在牧場的房屋那邊,這有墊子的馬匹都是牧場裡的。
姜媽沒事的時候,就會弄軟草編織些墊子,固定在馬上。這樣人們騎上去都能舒服些。大伯也是覺得墊子很好,就騎了來。
“大伯,你說,這墊子能不能賣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