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擁而眠。司馬師蒼的眼光落在懷中小人兒的身上,伸手細細地描過她的眉目,輕吻上她的額頭,笑笑,這才閉眼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的男主啊,好好的洞房花燭夜啊~沒了!
☆、大凡軒
第二天,城南一睜眼就發現不對勁兒了。紅羅帳,入目的竟是紅羅帳,她昨兒是打地鋪睡的啊,抬頭該是天花板才對,怎的就是紅羅帳了?扭頭一瞧,自己卻是在床上,床上面,只有她一個人。
城南掀開帳簾,桌旁邊就站著司馬師蒼,正在穿衣,這會兒都在理衣襟了。
見城南掀了簾子,面帶疑惑地看著他,司馬師蒼問道:“醒了?快些起,今兒還得進宮敬茶。”
敬茶,城南看著自己身上,還是昨兒那件大紅嫁衣,問:“昨兒我不是在地上睡的麼?”聽了這問司馬師蒼面不改色:“是,可不知為何,半夜你竟爬到了床上。”
城南聽了臉紅,看著離床有兩米遠的地鋪,真的假的?半夜爬上床!她該不會是有夢遊症吧,這麼遠都能爬上來!而司馬師蒼面色正經,不像是騙人的。
看著城南臉紅,司馬師蒼心情大好,催道:“還不快起?等會就晚了。”城南的目光又回到了床上,猝不及防,一抹雪白闖入眼簾,元帕……城南立馬就苦了臉,這雪白雪白的,一點兒雜色都沒有。這上面什麼都沒有,她要拿什麼交差啊。皇后瞧了會不會以為她不貞潔啊,怎麼辦?
城南拾起元帕,朝著司馬師蒼揚了揚:“這個怎麼辦?”司馬師蒼揚了揚眉:“你覺得呢?”城南出主意了:“你拿劍在手上劃個口子,然後滴兩滴血在這上面……”司馬師蒼搖頭,這什麼主意?這個姑娘啊。“不能騙母后,也騙不了。”就得讓母后知道他們沒圓房,好讓母后天天的催,催著這姑娘快快和他圓了房才好。這姑娘倒是聰明,還讓他滴血,母后又不傻,觀察著她的言行就能知道呢,能騙得過去才怪了。
城南見司馬師蒼一副風輕雲淡靠不住的模樣,開始盤算了,她不管,到時候皇后問起這事兒,她就把責任全部推到司馬師蒼的身上去,說是司馬師蒼不願意,皇后一準信,畢竟,誰讓城南郡主喜歡司馬師蒼的事兒眾所周知的呢,說是她不願意,鬼才信。打定了主意,城南就不怕了,下了床去收拾地鋪,再又開了櫃子找衣服。
城南挑衣裳,一伸手就是一件大紅的衣裳,她都沒細細地找,哪件最豔就那件,其實,這櫃子裡竟然就這幾件大紅,其它都是偏色,桃紅,海棠紅,什麼的,似乎,有點兒怪了,不過,也許是她想多了。
挑好了衣裳,城南縮回床上,打下床簾,開始換起來,速度極快,外面還有一個男的呢!所以,不到一刻鐘,城南著裝就緒出來了,看著抱著手臂看著她的司馬師蒼,理了衣襟,道:“看著我做什麼。”
司馬師蒼笑笑:“看看罷了,怎麼,娶個娘子回家來還不許我看了?”聽了這不正經的話,城南翻了個白眼,還王爺呢,還英雄呢,半分正經之色都沒有。城南也不理他,只徑直往梳妝檯去,又聽門外有響動,便習慣性地喚道:“曉風,曉雨,進來吧。”
門開了,進來的卻不是曉風曉雨,是一個媽媽,領著兩個丫鬟,端著盥洗盆。進來就朝著他們行禮:“給五皇子,五皇妃請安。”那媽媽先上前一步:“五皇妃,奴婢金氏。”一個穿淺粉的道:“奴婢思夢。”另一個穿綠衣的道:“奴婢思琪。”
城南特意仔細瞧了瞧,這倆丫鬟都挺標誌俊秀,該是司馬師蒼的貼身大丫鬟了,貼身大丫鬟,基本上都是朝著姨娘那個方向發展的。而金媽媽,應該就是這府裡的管事媽媽
。
城南坐下來,看著鏡子,拿著梳子,淡淡開口:“金媽媽不必多禮,不知金媽媽可有瞧見我那兩個丫鬟?”金媽媽頭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