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不會給他機會做任何事,卻還是將他放在了花月坊,應該是為了將你的眼睛放在王廣身上,以便給其他人可趁之機。”
司馬師蒼看著城南,笑得更好看:“娘子聰明。”
城南也是笑:“那當然,我相公都那麼奸詐,我怎麼會不長點腦子。”
司馬師蒼還是笑著:“奸詐?謝娘子誇獎。”
城南點頭:“嗯,就是聰明,相公,咱這樣就叫做般配。”
司馬師蒼點頭,一副言之有理的模樣:“娘子說得對。”
一旁的青言聽得這倆夫妻自吹自擂還互相吹捧,有些汗,爺什麼時候喜歡玩這個了。
見青言低著頭,那種模樣充分地顯示了什麼叫做不忍直視,城南收斂了,問道:“相公,咱接下來上哪去?”
司馬師蒼看著城南,聽她這話的意思,竟像是不想回府。想著,司馬師蒼試探著問道:“你想去哪兒?”
還未待城南開口回答,就有人稟報了:“爺,太子爺在府裡等著您呢。”
太子爺?城南好奇,他去府上,許是因著聶紫回京要商量事,想著,便道:“回府吧。”現下,也不是能悠閒的時候。
見城南聽了這話便改了主意,司馬師蒼溫柔輕笑,得妻如此……幸!
城南看了他少有的溫柔神色,調侃道:“別得意,這以後我想去哪兒再跟你說。現在,太子來咱門府上,不能讓他等咱們。”
司馬師蒼聽得這話,笑笑,吩咐道:“回府,快。”
鎮遠王府中,聶紫站在正廳前,等著遲遲沒有出現的鎮遠王夫婦,眉目間淡淡然,絲毫不見焦躁之情。
太子今日來,除了見自己,只怕更多是為了見那個人。唉,又是一段沒有結果的情,太子還是這樣,有什麼用呢?徒增悲傷罷了。
又等了一會兒,不見太子,也不見鎮遠王夫婦,倒是見了鎮遠王府的另一些人,楚書姿,唐依月。倆人說著話,只是那楚書姿面上堆笑,而那唐依月卻是神情清冷,眉間含著一縷愁。
一見面便是行了禮,聶紫眼睛先落到唐依月的身上,有些凝住了眼,叫人起了身,隨後眼睛就落在了楚書姿身上,詫異問道:“你二人怎到了前廳?”這個時候來,不合禮數。
楚書姿笑笑回道:“管家說,今兒是個大日子,不僅是女將軍駕臨府上,太子也會來,正巧皇子和皇子妃都沒在。讓我們出來,一來給聶將軍請安,二來拜見太子,三來迎皇子和皇子妃回府。”說罷盈盈一拜,道:“若有打擾之處,還請聶將軍多多見諒。”
聶紫點頭,瞧了瞧她一眼,看來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難怪會是她來做師蒼的侍妾。至於唐依月,似乎過於孤高了。不過以她的出身,這番表現,也是應當。
聶紫轉過了頭,繼續等著。一旁的楚書姿上前一步:“聶將軍英姿颯爽,為國出力,不愧為我朝的女將軍,這奇女子第一人,非你莫屬。”
聶紫笑笑,眼依舊看前方不看她,回道:“過獎了。”
見聶紫輕慢的態度,楚書姿低頭不再搭話,都說這聶紫是憑著智勇得到的軍功,為人孤高,今日親見,果真如此。只是,這麼一個人,來京城只為求親?
無話,三人就一直這麼站著,也沒多久,就聽人來報,皇子和皇子妃回府。
司馬師蒼和城南剛進府,就聽人報太子也快到了,一行人便齊齊出了府,到了大門前迎接。
太子到了府門前,下了轎。見眾人都行禮,便親自到了司馬師蒼面前,虛扶了一把:“五皇弟無需多禮,都起身吧。”
城南看著溫文儒雅的太子爺,不自覺地就想起了蘭離離,可憐的人兒,要是太子能喜歡上她豈不是美事一樁?可是,情之一字,實難琢磨。忙打消了自己胡思亂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