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城南開始嬌嗔了,噘著嘴握住司馬師蒼捏緊的拳頭,:“那青湯啊,根本不是給我喝的,是給那蠱蟲喝的!”
司馬師蒼聽到蠱蟲二字,內心開始陰鬱了。
城南繼續解釋:“那毒蟲就靠這青湯養,我瞧它是喜歡得不行,那天頭疼,就是因為它沒喝夠在鬧我!”
藥靈忙問:“那現在停了青湯,蠱蟲再要鬧可怎麼辦?”
城南搖頭,十分自信:“這肯定不會。我那朋友,可不是一般人,正想著著手幫我取出來,如今已經進行了第一步,肯定不能再繼續養著這蟲子,不然到時候它倒是壯碩了,取不出來。”
“明日派人請那養蠱人到府中。”
城南正想張口拒絕,那邊司馬師蒼就止了她的話頭:“不然我不放心。”聽了這個城南就說不出阻止的話來了,還想起了蘭離離說得,你家那口子護你跟老母雞護雞崽子似的。現在看來,好像是有一點哦?
不止一點,所以第二天,城南才起就見到了蘭離離。
一臉生無可戀的坐在她床畔。
城南起身,從床上撐起來,打了個哈欠,撐懶腰。
蘭離離撇嘴:“你倒是舒服了,專門連累我!”
城南笑笑,揭了一角的被子:“瞧你那黑眼圈,怎麼了?進來一起躺會兒?”臥室這個地兒,是最安全的,暗衛都在外面守著,裡面的動靜聽不見,也看不見。
笑話,夫人的臥室,那個哪隨便偷聽偷看。
蘭離離也不客氣,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脫下布靴子就爬上了床:“困死我了。本姑娘昨兒晚上研究你那個小蟲,到了天快亮才睡下,還沒睡著呢,你身邊那婢女就帶了一群人拉我來……哈~”又是一個哈欠,轉了過身,嘟噥著:“簡直沒讓人說好覺!”
城南有些驚訝,沒想到藥靈那麼效率,不愧是司馬師蒼手底下的人。可是照著蘭離離這個說法,她弄那個蠱蟲,研究了一晚上,是不是很難辦?
微微的愁緒又上了眉頭,有些擔憂:“那蠱蟲很棘手?”
蘭離離眉頭也是皺,不過多是不耐煩:“有什麼棘手的,老孃還沒出真章呢,芝麻大點兒的屁事。蟲獸之尊者,無非龍鳳虎狼豹,哪個身量會像個螞蟻一樣大小?你就看它那丁點大,有個毛用!毛用都沒有……”蘭離離一番話半真半假,神色之間多是對斷笑散的蔑視,還有揮之不去的疲倦之色。
照這樣子,城南也不擔心了,蘭離離不像是為了讓人不擔心而故意做出來的輕鬆樣子,畢竟那副輕蔑樣子簡直做不出假。不過這姑娘自從出了皇宮,很放浪嗎,這出口成章的,簡直跟脫了韁的野馬似的。不過聽她這樣說話,比在皇宮裡那唯唯諾諾不得志的樣子舒服多了,無事,城南也跟著躺下繼續睡,反正沒事,就睡睡睡!
城南不知道的是,蘭離離說得有真有假,對她體內蠱蟲的蔑視是真,沒睡得著覺也是真的,但是睡不著覺的原因就另說了。蘭離離幾乎是崩潰的,一整晚上窗戶邊都趴著人,讓人怎麼睡得著!宏王人有毛病啊,偷窺狂啊,這麼個小姑娘的身子他想幹嘛!
城南從來都是睡得舒服的,一直到了大概要吃午飯的時候,醒了。看著旁邊的蘭離離,臉很圓,和原來幾乎都不是一個模子了。
城南好奇,伸手到蘭離離臉上摸了一下,想試試看是不是□□。想著手就摸了上去,還戳了戳,軟軟的一團,噫,有點兒可愛。肌膚的彈性是在的,臉的顏色和脖子的顏色是一個色系,耳朵後面也沒有什麼奇怪的粘合痕跡,那應該不是什麼奇怪的□□了。
蘭離離聳了聳鼻子,用手撓了撓被城南戳過的那處,嘴巴開始嘟噥了:“王宏,趙修……騙子!辣雞!fu/ckyou!”
這丫頭睡著了都在罵人。城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