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身材必定要一等一的,否則便是委屈了自己,這一點上卻是與他母親背道而馳,老人家認為,娶妻當取賢,但是這樣的女人在他眼裡便是平庸的代名詞了,他實在難以忍受一輩子,這一點與以前的周城倒是不謀而合。
以前的周城從來不會委屈自己,遑論將七年時間全部花在一個女人身上,用盡所有。
☆、第14章
沈青因受了傷,去地產工作的事也就拖了,這幾天李蜜倒也來過一兩次,帶一些水果,俱是富含維生素C的,還有祛疤產品,聽說是拖人從歐美帶回來的某某牌子。
她倒也有心了,青因雖然生氣那天她的不管不顧,但畢竟是表姐妹關係,加上她有心認錯,自己也沒出事,便將這事擱在一邊,只當是一次不愉快地意外罷了,舅舅家一直對她照顧有方,她這麼做也算是還了點。
李蜜本是想讓她去警察局報案的,可又苦於無證據,加上害怕事情鬧大,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從物質上補償她了。
但把事情弄清楚,青因覺得很有必要,她不能無緣無故被人下藥而不理不睬,也不能一直讓周城一夥人折騰下去,人都是要講道理的,她不覺得自己曾經做錯什麼事。
李蜜也是贊同的,有錢人最喜歡欺負窮人,尤其是被欺負了還不還手一直裝鴕鳥的窮人。
於是兩人去了半城酒店,決定趁頭上的傷還沒好給他們加加壓,取得一定的談判權。
還沒到周城辦公室,直接就在門口遇上了蘇寧。
蘇寧這人簡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家裡的生意做得大,而他每天卻是遊手好閒,竟想著找人玩樂,十足的紈絝子弟。
有錢的紈絝子弟最壞了,圈子大,魚龍混雜,變著法子折磨人取樂,下手最是不留情,折磨青因那樣的手段實在太過平常,更刺激殘忍的沒用在她身上,否則任她防禦心再強,也是要吃不少虧的。
這些青因也明白,所以她覺得沒釀成禍事前一定要將事情說清楚,誤會能化解的就化解,不能化解的心裡有個底也是好的。
蘇寧當即認出青因,一把叫住她,“喂,你來公司做什麼。”
青因今日一身黑衣,頭上的繃帶白白的一圈圍著,將散著的頭髮齊齊束在一起,臉上像是敷了一塵粉似的,煞是蒼白,連帶嘴唇也是無色的,活像剛從棺材裡甦醒的行屍,看得蘇寧嚇了好大一跳。
“我來討公道的。”雖然來此之前做了一番心理工作,見到蘇寧,她還是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她記得那天臨走前看到那幾個混混跑到這個男人面前低頭哈腰。用膝蓋想也知是他指使的,當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討公道?找誰?周城?我?你腦子有坑吧。”蘇寧看他這副憔悴的樣子雖略有心虛,但到底經歷多了,反咬人一口的事也是做得理直氣壯。
“我腦子是留了坑,不過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談一下,我也不是來鬧的,就想和你們講講道理。”她雖然心中有怒,但理智還是佔了上層,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
“呦呵,講道理,行呀,我這人最是講道理了,不過你還是先和我哥講吧,他要是能聽得進去,我當然就能聽進去了。”說著獨自上了電梯,青因和李蜜互望一眼,也跟著搭了上去。
一出來就可以看到周城的辦公室,蘇寧率先敲了門,嘴裡不著調道:“哥,有人來找你講道理了。”
青因覺得跟這種人完全沒辦法好好溝通,聽不懂人話,人也長得流裡流氣,男子該有的剛毅卻無,空有一副軀殼招蜂引蝶,欺負良家婦女。
裡面的人應了聲,三人就進門了。
房間裝置簡單,每一樣東西卻都是用最好的,正是應了那一個新名詞,低調的奢華。
周城坐在辦公桌後面,埋首於一堆檔案中,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