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因啞著嗓子說:“我差點就斷氣了。”她摸著自己的脖子,心有餘悸,剛才確實是有種致命的窒息感。
“你不會接吻嗎?把嘴閉那麼緊做什麼?”周城很不滿,覺得沈青因這技術太爛了,不過心裡也有些歡喜,越是笨拙越說明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男人都喜歡只和他做親密事的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女人。雖然多少有些不公平,不過這是人類原始留下的劣根性,不是嘴上說不介意心裡就能夠坦然的。
“你說讓我閉嘴。”沈青因這句話說得理直氣壯,她並不是不懂閉嘴和接吻的區別,但她需要一個藉口,一個不那麼讓周城得逞的藉口。她心裡也知道今天這一遭是逃不掉的,可堵在胸口的那股子氣還是讓她沒法那麼容易妥協,儘管她說過要對周城妥協。
周城比誰都明白她的這點小性子,也越發覺得跟她說太多廢話只會破壞氣氛。
他被迫忍了七年,這對普通的精力旺盛青年來說是多麼恐怖的數字,就好像一下子又恢復到那種少年時代不沾□□的時期,可他又深刻地知曉*結合的噬骨*,有時候像是有萬千只螞蟻在他身上啃噬般,難忍難耐。
幸在沈青因一直存於他的腦海裡,分散了注意力,幸在他對她的仇恨一直佔據著,也幸在他全身心都投入到這個女人身上。受了靈魂之痛,便減少了身體之痛。
沈青因被周城帶到床上,身上一涼,衣物盡除。鼻尖,嘴裡,耳朵,毛孔一切周遭都是周城的影子,他濃重的氣味,他灼熱的肌膚,他撩人的粗喘,他的整個人似乎都要融進她的身體裡,充斥著,橫行著,蓋過她以前接觸的所有男人。
“我不舒服。”她不習慣地輕哼,這種不舒服源於她的補習慣,源於她的不諳事以及內心莫名的恐懼。
“沒關係,等下就讓你舒服了。”不知他是真明白還是假知曉,沈青因沒得到想要的答案,兩人無論是在體型還是力氣上都相差巨大,她無力掙扎。
“告訴我,你去見袁立做什麼?”看著青因的雙眼開始迷濛,他問。
沈青因卻是一味搖頭,她忍受著這非人的快感與折磨,哪裡說的出話來。
周城鉗制她的雙手,繼續著羞人的床事,這過程中誰掙扎,誰強迫,誰灰心,誰享受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始終經歷了一次又一次。
一頓酣暢淋漓之後,青因去洗澡,周城躺在床上無聊地翻著手機,更無聊地播了沈青因的號碼,歌曲響了一遍又一便,他就像在欣賞音樂似的數著節拍,幾番過後,又拿起沈青因的手機,按了密碼開啟,他多次看她輸密碼,那幾個數字早熟記於心。
看了通訊錄,沈青因給他的備註是周城,中規中矩,但他很不滿意,他不喜歡自己在她心裡和別的男人一樣。尤其是裡面竟然還有備註叫“必須打”的號碼,周城雙眸染上一塵暗色,什麼人讓她這麼惦記?
他忍不住點了綠鍵。
那邊嘟嘟了幾聲後,有個男人的聲音響起,“hello?”
他沉默。
對方叫了幾次發現沒人回應,又結束通話。
周城發現這是個英國的號碼,他曾經在那裡生活過,又豈會不知這男人說得一口倫敦腔。
他對沈青因太瞭解了,以她的家境在國外不會有認識什麼人,他又那樣時刻關注她,從未見過她和外國人來往,居然就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個“必須打”如此親密的關係,這個女人身上還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周城在外多番猜測,沈青因卻是在浴室裡一動不動地。
她坐在地板上,任花灑從上面噴射而下,像密雨般落在她身上,而她卻無神理睬。
她有些自暴自棄,覺得無論怎麼樣,都鬥不過周城,她害怕他摧毀她,害怕被親戚知曉,害怕被旁人辱罵,更害怕自己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