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緻又香味撲鼻。
“你們回來了呀,快洗個手坐下,就等你們了。”鄭雅帶著周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今天穿著復古式的羅裙,顯得整個人看上去氣質特別好,牽著周冰的手就像牽著自家妹妹的手一般。
一行人落座,菜餚紛紛上來。
今天並沒有叫上蘇寧這些人,鄭雅自有一番用意。
“城兒呀,你爸爸剛才打電話回來了,問了你們的狀況,我和他說一切都好。”
周城和周冰俱是點頭,也默默無言,繼續吃飯。鄭雅得不到明顯的回應,心裡總歸是有些不快的,面上也是有些尷尬,轉眼瞧見低頭吃飯的秦英,又道:“秦英父母都去國外做生意了,這幾天就住我們家吧。”
三人俱是愣了會兒,秦英眼裡也蓄著不明之光,顯然在此之前也是不知情的。
“你媽媽剛才給我打電話支聲了,應該過會兒會打給你。”
“媽,為什麼……”周冰開了口,家裡住進一個陌生人,讓她不適應,但鄭雅給了她一個眼神,她便靜默不說話,她向來聽鄭雅的話,她的每個眼神每個動作代表著什麼意思全在她心裡。
周城初覺得驚訝,過後依舊吃飯,也沒有過多發言,越是沉默卻越是讓人感到不安。
“要不我還是回去吧。以前我也是……”秦英開了口,以前父母出差做生意也都是她一人過著的,這麼多年習慣了倒沒覺得有什麼,鄭雅的好意她知曉,但感情的事她喜歡慢慢來而後深入骨髓,不喜歡突擊,這樣的感情無法長久。不過她的這番心思外人是不知的。
“以前你不認識我們,當然沒法得到照料,現在是不能讓你這樣了,你父母也放心你住在我家,再說還有周城呢,和他一個男人待著總有些安全感的。”周城是不知鄭雅的這些理論是哪裡來的,但聽起來格外不舒服。
秦英是誰?在此之前他們根本就是陌路人,突然有一天自己久久未見的母親帶著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女人說要住在他長久生活的家裡,任誰都無法接受。
“媽,你這是做什麼。”這句話雖說得含糊,但意思再明顯不過了,讓一個陌生女人住進家裡於理不合。
鄭雅也沒有示弱於周城,只提起另一個話題道:“城兒呀,你也快三十了吧,雖說男人三十一朵花,但是一個成功的男人無論是家庭還是事業,應該兩手抓,家庭穩定下來,事業才能穩步發展。”
該來的總要來,周城並不奇怪,他不過是要她一個明確的答案,得到了反而平靜了下來。
“那個姓沈的女人現在如何。”鄭雅說這句的時候是看著周城的,他今日去警局她是知曉的,在鄭雅看來,沒人會比周城更恨這個女人,他去看她過得有多不好以此解恨也是理所當然的,除此之外,她從未往其他方面想,周城這個年齡,除了婚姻大事很多都能夠做主,而且會做的比他們好。
她也相信周城作為哥哥會為自己的妹妹討回公道,至於孩子問題,她知道一些,卻不是全部,不管多少,孩子失去是不爭的事實,要計較的也沒必要計較了,現在的錯都在那個女人身上,他們只需在背後推一把就好,她想,周城會做得比她更好,她需要做的只是適時安慰她而已。
周城夾菜的動作停頓了下來,隨即又夾起面前的菜,咬完吞嚥下去才道:“很好,該怎麼樣就是怎麼樣的。”意思是做了什麼便受了什麼苦,在什麼地方已經有了那環境養成的模樣。
“哥,你可不能心軟,一定要讓那個女人生不如死。”周冰眼裡的恨意都能將碗裡的湯冰凍住,看得人莫名心寒。
鄭雅一個眼神過去,“你還說,把你哥還成這樣還不夠,連自己都賠上,我跟你說了多少次,做事要動腦子,不能憑一股子勁,凡事要智取,你把我的話都當耳邊風了。”她現在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