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就要先拉住男人的胃,偏偏夫君自己做得一手好菜,妾身再努力,也無法超過夫君的手藝啊。那可怎麼辦呢?”
“那好辦啊。”孫紹很熱心的說道:“這口味,除了飲食可以滿足之外,還有男女啊,夫人豈不聞子曾經曰過,‘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只要你願意滿足夫君這方向的胃口,一樣可以拉住為夫的心的。”
“是嗎?”關鳳眼中的水氣更盛:“那這麼做行不行呢?”一邊說著,一邊撩開孫紹的內衣,伸出舌尖輕輕的舔著,眼睛卻眨也不眨的看著孫紹。孫紹一哆嗦,便有些興奮:“夫人,你的舌功越發的進步了。”一邊說著,一邊將被子往上拉,嘎嘎的笑著:“努力,努力”
“就知道你沒安好心。”關鳳吃吃的笑著,手沿著孫紹結實的小腹滑了下去,握住某個已經火熱的物件捏了一下,又喘吁吁的說道:“不過,子還曰過,‘與其揚湯止沸,不如釜底抽薪’。夫君也說過,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依妾身看,要想安心,還是把這禍根除了去才好。”
“夫人好狠心。”孫紹怪笑道:“夫人如果捨得,不妨就一口咬斷這禍根吧。”
“你想得美啊。”關鳳掀開被子,嬌羞的瞪著孫紹。孫紹大樂,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惡狠狠的說道:“好個小娘子,居然敢違抗夫君的命令,看來不好好的抽你幾百軍棍,這夫綱是沒法振的了。”
“放馬過來,妾身與你再戰三百回合,倒要看看誰更英雄。”關鳳寸步不讓,抱緊了孫紹的雄腰,一口咬在孫紹的胸口。孫紹倒吸一口驚氣,隨即不甘示弱的發動了還擊。
船艙裡的木榻吱吱呀呀的響了起來,喘息聲交相呼應。
外面正在燈下抄寫竹簡的橋月和關小青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另一隻船上,沈玄和張覬坐在船頭喝著酒,看著天空皎潔的月亮,沈玄長嘆了一聲。張凱臉上還是掛著那副標誌性的笑容,轉過頭饒有趣味的看著沈玄。這一路上沈玄的神色都落在他的眼裡,他雖然不是什麼計謀出眾之士,但是能做到今天這一步,眼頭見識卻是有的,沈家的情況他也清楚,沈玄在想什麼,他大致猜出了一些,只是不好明說。見沈玄嘆氣,他笑了笑,伸手給沈玄添了些酒,隨口說道:“沈君才智過人,為吳郡難得的佳士,難道還有什麼憂心的事嗎?”
沈玄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他雖然和張溫很熟悉,但是卻沒有興趣去和一個商人深交,孫紹身為公室去經商,他都覺得這是丟人,更何況張覬做了這麼多年的商人呢。
“再過幾天,便到了蠻夷之地了吧?”沈玄岔開了話題,心不在焉的問道。一想起這件事,他就更失望,孫紹看到張覬那一點文采也沒有的筆記時眼中露出的神采讓他很糾結,這樣的一個人居然會被張溫看成才子?張溫真是喝多了,看花了眼。
“沈君說的蠻夷之地,是指吳地,還是越地啊?”張覬不動聲色的反問道。
沈玄撇了撇嘴,不屑一顧:“當然是指越地了,我吳地人傑地靈,英才輩出,怎麼可能是蠻夷呢。”
“可是我吳人的祖先太伯最初到吳地來的時候,也是文身斷髮,和現在的越人差不多的。就算是現在,山地也有不少保留著先人習俗的蠻人,他們也是吳人,而且為數不少,以沈君之見,吳地何嘗不能稱為蠻夷之地?吳人也曾不容於華夏,連楚人都不如,並不比越人先進多少啊。”張覬從容不迫的飲著酒,又接著說道:“更何況後來越人還滅了吳。”
沈玄頓時沉下了臉,眼神一凜,剛要反唇相譏,對面的船上卻傳來一陣掌聲,接著又傳來一陣中氣十足的笑聲:“張君說得有理,當浮一大白。
第十四章 海盜來了
一聽到孫紹的聲音,沈玄立刻冷靜下來,他看著十幾步以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