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熟悉的力道透體而入,丹田運轉的真氣彷彿被蜜膠黏住了一般,越來越慢,最後一一收入氣海。白雪蓮真氣一散,頸中的鐵枷立刻重了數倍,她勉強支撐片刻,身子搖搖欲墜。
孫天羽伸手扶住鐵枷,笑道:「白姑娘,小心了。」
白雪蓮心中驚駭莫名,孫天羽遞來的真氣並不強勁,還不及自己三成,卻像是自己所練功夫的剋星,輕易就鎖住自己的真元。再察他行功運氣的路徑,竟似與她同出一門,都是羅霄派不傳之秘,精微處猶在自己所學之上。
卓天雄徒手推掉銷子,扳開機括,孫天羽不知是功力不及,還是有意隱藏,卻拿了鑿子慢慢敲打。等拔下兩端的鐵銷,前後一推,吱嘎一聲,鐵枷分開。
白雪蓮已經帶了三個月的重枷,此時肩頭一輕,身子失去平衡,險些栽倒。
兩人抽去枷洞內側的鐵栓,鬆開她的手腕。白雪蓮扶著柵欄,冷冷看著這幾個禽獸。 如果薛霜靈沒有說謊,他們都曾玩過她的後庭。
白雪蓮無法理解這算不算姦汙,但對她來說,這都意味著同樣的結局:他們把那般醜陋的物體,放在了自己身體裡面。
薛霜靈靠在牆角緊張地看著卓天雄的雙腳,在這所監獄裡,她最怕的是卓天雄,其次才是閻羅望。閻羅望挑斷了她的腳筋是怕她再越獄,而假如不是案子未結,那個給她開苞的男人會毫不猶豫地把她活活玩死。
英蓮身子縮得更緊,他害怕的是孫天羽。孫天羽整天帶著笑容,甚至沒有大聲對他說過話,英蓮卻看到他的影子就會發抖。
閻羅望一撩袍角,坐在牢內唯一一張椅子上,開口道:「白逆,你諸般情狀本官早已知曉,今晚親來審訊,倒要看看你還有何手段遮掩隱瞞!」
白雪蓮冷冷道:「你既然知曉,何必再審?待把我押解京師,三堂會審時,我自然會招供。」
「還敢嘴硬!」閻羅望喝道,可惜手邊沒有驚堂木,只好在大腿上拍了一記助興,「來人啊!剝了她的衣衫!看她還如何隱瞞!」
白雪蓮真氣被封,力氣只比尋常女子大了少許,略一掙扎,就被卓天雄擰住手臂跪倒在地。卓天雄擰住她的手腕,迫使她挺起胸。閻羅望俯身解開她領口的鈕釦,笑道:「這白逆跟她孃的賤Bi一樣,都是吃硬不吃軟。不過這女人再倔,拿雞芭戳幾回也就安分了。」
白雪蓮襟口散開,露出白嫩的胸脯,還有頸中一圈紅痕,「狗官,你要做什麼!」
閻羅望笑道:「當然是給你的小嫩Bi開苞了。在我獄中白吃了這麼久,總該拿些東西孝敬本官了吧。讓本官嚐嚐,是你的Bi嫩呢,還是你孃的Bi嫩。」
剛才那句白雪蓮只以為是罵人,此時才聽出不妥,「你敢碰我娘!」
閻羅望淫笑道:「不光是碰了,還從頭到腳摸了個遍。你娘身子又滑又嫩,又聽話得緊,可惜嬌弱了點兒,本官只玩了一個時辰,那表子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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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蓮顫聲道:「你身為朝廷命官,私奸良民,不怕王法嗎?」
「王法!」閻羅望哈哈笑道:「私奸良民,律法不容,本官自然知道!我閻羅望克己奉公,怎會做枉法勾當?大明律,謀大逆者,男子若非凌遲處死便是斬首棄市!女子即使不斬也是充軍、官賣!本官不過是奸了一個表子,犯了哪家王法?」
閻羅望摸著她的臉頰,獰聲道:「白孝儒謀逆犯上,你白家九族都脫不了干係,莫說你娘,就是你,遲早也要進了勾欄接客到死!本官官秩雖然只有九品,也是朝廷命官,拔了你的紅籌,是你的福分,還不快些謝過本官。」
白雪蓮氣恨交加,張口朝他手上咬去,閻羅望正在得意,躲閃不及,頓時痛得怪叫一聲。孫天羽忙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