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通融。」
「能不能讓奴家去獄中探望?」不看上一眼,丹娘終究是放心不下。
「嗯……」孫天羽為難半晌,等丹娘著急才應承道:「我會想法子,終叫你見上尊夫一面。」
丹娘含淚謝道:「真是太謝謝您了。」
*** *** *** ***
白雪蓮自然知道謀逆是多大的罪名。
「為什麼誣陷我?」
薛霜靈伏在稻草當中,兩手捆在身後,仍保持著被奸的姿勢。她雙腿無法合攏,只能斜著分開。股間原本羞澀的玉戶被奸弄得翻鼓出來,一股股染血的陽精從紅腫的肉|穴湧出,淋淋漓漓灑在腹下的稻草上。
「好看嗎?」薛霜靈輕笑道:「不用羨慕,你比我長得美,男人幹你會更用力的。」
白雪蓮像被蜜峰蟄住了一樣,猛然扼住她的喉嚨。薛霜靈毫不掙扎,閉目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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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那雙手放開了。
薛霜靈霍然張目,咬牙道:「你為什麼不扼死我!你是不是喜歡看我被奸的樣子!你為什麼不殺了我!」
白雪蓮攤開手,慢慢坐倒。
一直強撐的薛霜靈再也無法堅持下去,壓抑許久的恥辱、痛苦都在這一刻爆發,她劇烈地顫抖起來,一邊放聲痛哭,一邊叫著,「爹爹……爹爹……」
那淒痛的哭聲讓白雪蓮感到了莫名的恐懼,會不會有一天,自己也會像她一樣,但我是捕快啊。
「來人啊!」白雪蓮拚命搖晃著鐵柵,叫道:「我要見你們的主官!」
閻羅望一身官袍,傲然坐在堂上。
白雪蓮道:「我是刑部捕盜司新任捕快,白雪蓮!」
閻羅望冷哼一聲,「你的身份本官早已知道。」
「那為何要將我投入獄中,與逆匪囚在一處?」
「本官秉公執法!上對得起皇天后土,下對得起黎民百姓!莫說你只是刑部新晉捕快,就是當朝首輔,只要膽敢謀反作亂,本官也絕不枉私!」
閻羅望這番話說得口沫四濺,滿臉橫肉飛舞,真個是金石之言,擲地有聲。
他海賊出身,做了幾年小官,發現當官更比海賊愜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心向慕下,學得飛快,張口閉口都是官腔。
「我是羅霄派弟子,一直在門中學藝,今次奉刑部之命與廣東總捕吳大彪傳信,下山不過五日,哪裡有什麼謀逆!」
「白雪蓮!此案本官早已經斷得明白!你身為刑部捕快,勾結逆匪,欲圖不軌,本官手裡一有人證,二有物證,可謂鐵證如山!任你舌璨蓮花也休想瞞過本官!」
「薛霜靈實屬攀咬!」
閻羅望哈哈笑道:「賊咬一口,入骨三分,本官豈能不知?本官向以春秋決獄,小大之獄雖不能查,必以情。為防逆匪攀咬冤枉良善,本官不辭辛苦,另取了人證。」他虎起臉,一拍驚堂木,「白雪蓮!白孝儒已招供,你還敢抵賴!」
白雪蓮這一驚可謂是心膽皆震,她沒想到連父親都被牽連進來,爹爹生性固執,年紀又在,在這獄中怎能撐得下去?
「本官念你沐浴皇恩,總有一靈未泯,只盼你能翻然悔悟,痛改前非。可你不服王化,儘自嘵嘵強辯!來人啊,給白雪蓮戴上重枷!」
幾名獄卒抬來一副包釘裹鐵的重枷。鐵枷長近五尺,分成兩塊,兩個半圓套在頸上,下面兩個圓孔扣住手腕,再用鉚釘釦緊。大明律枷、杻都有定製,枷寬為一尺五寸,長五尺五寸。死罪最重,為二十五斤,而這面枷更重了數倍,乃是獄內私制的非刑之具。
黝黑的鐵枷上,少女雪白的面孔精美如蘭。白雪蓮秀髮披散了下來,咬緊玉齒,明眸透出深深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