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除害了。
吉田智點了點頭也沒再說什麼。
當天晚上,鈴木純子因為打淺野宏文電話打不通,就跑去家裡找他。
「叮鈴鈴!叮鈴鈴!」
「哐哐哐!哐哐哐!」
她又是按門鈴又是敲門,在外面連聲呼喊,「宏文哥,你在家裡嗎?」
大概分鐘後,門開了。
一股酒氣燻得她捂了捂鼻子。
「是純子啊,進來吧。」淺野宏文手裡還拎著酒瓶,思維尚算是清晰。
鈴木純子跟著進屋,看著客廳滿地菸頭和酒瓶後很是心疼,「宏文哥你怎麼抽了那麼多煙喝那麼多酒。」
「不然還能幹什麼?」淺野宏文自嘲一笑,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搭在茶几上說道:「我現在還能做的,不就是在家裡等著青山秀信的報復嗎?」
這次他可謂是輸得一塌糊塗。
青山秀信只是略微出手,就把他的佈置打得粉碎,把他也打趴在地。
想想白天自己在法院門口用看小丑的心態看青山秀信時,在他眼裡自己一定也是個小丑,而最後的事實也證明,自己的確是那個真正的小丑。
「宏文哥,青山秀信已經答應過不會報復你。」鈴木純子連忙說道。
淺野宏文愣了一下,有些疑惑不解的看向她,「為什麼?他這種心胸狹隘的陰險小人怎麼可能放過我?」
青山秀信該趁他病要他命才是。
「因為……因為我說服了他。」鈴木純子有些心虛,都是用嘴,嗦服和說服沒什麼區別吧,目的達成就行。
「伱別開玩笑了。」淺野宏文太瞭解鈴木純子,灌了一口酒,「就你那性格,跟他說兩句話都能吵起來,怎麼說服他?行了,就別安慰我了。」
「好吧,是我爸,是我求我爸爸出面幫忙了。」鈴木純子撒了個慌。
而這次淺野宏文反倒信了,沉默片刻感激的說道:「謝謝你,純子。」
因為在他看來,唯有這種情況下青山秀信才會答應不再繼續報復他。
「不客氣,我們是朋友嘛。」鈴木純子露出個燦爛的笑容,拿出那兩張電影票,「就當是休假了,你之前答應陪我看電影的,不會不作數吧?」
看著鈴木純子明媚的模樣,淺野宏文有些恍惚,拋開了工作後,他才突然察覺到了鈴木純子對他的心意。
面對這種好姑娘,又怎能辜負?
既然工作上不順心,那就在生活上如意義一點,好好談一場戀愛吧。
而且如果自己成了鈴木家的女婿就能把青山秀信這個黑警扳倒了吧?
他的思維也開始發生了變化。
人無時無刻都在因勢而變。
「好,等我,我換身衣服。」淺野宏文微微一笑,丟了酒瓶走向臥室。
女人是敏感的,鈴木純子能清晰感受到淺野宏文對自己的情緒變化。
這讓她心裡既激動又興奮。
宏文哥這個呆子終於開竅了。
她真想趁機大聲說出「宏文哥我愛你」這句藏在心裡已經多年的話。
不過一想到自己白天剛吃過青山秀信的髒東西,她又臉色一白,滿腔自卑和羞恥,感覺自己用這張嘴表達對宏文哥的愛意那都是對他的羞辱。
「純子,怎麼了?」淺野宏文出來時見她臉色不對,連忙關切的問道。
「沒……沒什麼。」鈴木純子擠出個勉強的笑容,起身說道:「走吧。」
「嗯。」淺野宏文回以笑容。
兩人來到最近的電影院,當下車那一刻,剛剛的喜悅頓時消失不見。
因為他們看見了青山秀信。
被內田有紀拖來看電影的青山秀信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