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沿上,他的視線落在了她被紗布包裹著的右手上。
那隻手,佈滿擦痕血汙的樣子,他這輩子都忘不了。
她有多想要這個孩子,一目瞭然。
他怎麼能因為強大的自尊心,就去懷疑她不想要這個孩子?現在孩子真的沒有了,無疑是命運的懲罰。
可是這樣的懲罰為什麼要落在她的身上,她是那麼的嬌柔,那麼的美好。
緩緩的,他整理好她的衣服,把被單蓋好。
放好毛巾,沈辰逸聽到了有人在輕聲叩門:“四爺,四爺……”
他皺皺眉頭,過去開啟了病房門。
“四爺,第一個看見小…姐的人找到了,據那兩個被餵了鯊魚的男子所說,是他……把小…姐……”原野說到這裡不吭聲了。
沈辰逸冰冷的眸子裡閃現著懾人的寒光,他輕輕的掩上門:“看著,要是再有什麼事,拿命來贖罪吧!”
“是的,四爺!你放心。嗯!那個佩雷斯先生已經過去了,他請你也馬上過去。”
沈辰逸沒有說話,他知道佩雷斯的那個專用於懲罰人的陰森地下室在什麼地方。
他回頭看了看掩上的病房門,邁開長腿走向了電梯間。
……
陰冷森寒的地下室裡,帕布洛被綁在一張椅子上,滿臉的血汙,酒早就被嚇醒了。
我最想要的是你(2)
陰冷森寒的地下室裡,帕布洛被綁在一張椅子上,滿臉的血汙,酒早就被嚇醒了。
他是被人從床上拎出來的,到現在還不明白是得罪了哪路的神仙。平時,他就是個愛欠賬的酒鬼和賭鬼,怎麼會惹上嗜血的毒狼佩雷斯?
“佩雷斯先生,你們抓錯認了吧?”他的五官扭曲著,痛苦的哀嚎著。
佩雷斯看著他陰冷的笑了笑,不屑的問:“你是帕布洛?”
“是的,佩雷斯先生,我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好好想想,晚上你都做了什麼事?”
帕布洛搖搖頭,使勁的回憶著,猛地打了個冷顫,結結巴巴的說:“那個女孩……那個東方女孩……”
他記起了那個美麗的無助的東方女孩,難道……她是佩雷斯的女人?
他的眼裡閃過一絲驚惶,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記得了?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你給這座城市蒙上了恥辱。”佩雷斯說著一腳踢了出去。
帕布洛的身子連著椅子,像球一樣滾了出去。
一個身材強壯的黑衣男子過去,用力把他拎了起來。
“不要啊!饒命!我不知道是你的女人……我不知道……”要是知道那個女孩和毒狼佩雷斯有關係,打死他也不敢做啊!
“照你這麼說,只要是一個無辜的女孩,你就能這麼做嗎?混蛋,做這樣的事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簡直是他…媽…的下…流。”佩雷斯五官分明的臉上滿是怒火。
這時,地下室的門被開啟,沈辰逸陰沉著臉走了進來:“是他嗎?”他問身後的男子。
“是的,沈先生,就是他第一個遇見許小…姐的。”男子恭敬的回答。
“刀片!”沈辰逸銳利的眼神射向了帕布洛,整個人周身都被一種無聲的殘暴包圍著。
男子從衣包裡摸了鋒利的刀片出來遞給了沈辰逸。
“沈,小天使還好吧!”佩雷斯關切的問。
沈辰逸點點頭,緊抿著雙唇,慢慢的向帕布洛走了過去。
他拉起帕布洛粗壯的手腕,摸著他跳動的脈搏,緩緩的問:“知道我的寶貝怎麼樣了嗎?”
我最想要的是你(3)
他拉起帕布洛粗壯的手腕,摸著他跳動的脈搏,緩緩的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