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這裡哪都是我們的人,他逃不掉。小心點,被他臨死殺了就不值得了。”全隊人沒有因為判斷出陳鷹的“方向”而加快行進速度,反而更加小心翼翼,生怕陳鷹躲在哪裡給他們放黑槍。陳鷹數著腳步聲,當最後一個人走過去的時候陳鷹才喘息。緩緩翻來身上的枯葉,陳鷹悄無聲息的爬起來,嘴角微微上揚。那是一種似高興似嘲笑的笑容。他們因為太過謹慎而走得很慢,這讓陳鷹有機會悄無聲息的來到最後那個人的身後,左手五指如同惡魔的獠牙,一瞬間從後面扣住落在最後那人的喉嚨。如同抓入凝固的豬油一般輕鬆,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不等那人倒下,陳鷹任他喉嚨鮮血直冒,從後面抱住他仍有溫度的屍體,手覆蓋到它持槍的手上。對著前面的幾人,陳鷹毫不猶豫的摳動了扳機,ak獨有的巨響聲再次讓安靜的環境喧鬧起來,憑著近距離掃射,陳鷹瞬間就幹掉了五人。反應過來的人轉身,居然看到了喉嚨冒血的同伴睜著眼睛看著他,並露出四隻手朝他們開槍,被弄得反應不過來,也相繼被陳鷹擊中。直到最後一個人倒下,陳鷹才將抱著的屍體放下,如果鏡頭回放,那麼就會看見陳鷹抱著屍體的動作有些猥瑣了,加之ak高強度的後坐力,震得一人一屍抖抖動動……幸好沒人看見。
危機暫時過去,陳鷹坐回枯葉中喘氣,從大腿上的口袋裡掏出一小袋牛肉來吃。巴魯在耳麥中聽到陳鷹那邊戰況及其激烈,問他怎麼樣。陳鷹回答沒事。巴魯也到了離陳鷹不遠的地方,陳鷹道:“有一顆被炸倒的大樹,跟著戰場痕跡就能找到我。”巴魯環顧一圈,很快就發現被被子彈剃光的灌木叢。跟著戰鬥痕跡,很快找到陳鷹。兩人成功會面。
“鷹哥,怎麼被打得這麼慘?”陳鷹沒有回答他,看了看逐漸變暗的天空,道:“等天黑再行動。”巴魯憨笑著趴到陳鷹身邊隱蔽。
營地帳篷裡,一名挺拔的人正在向楊一衛彙報情況,他臉上有一道刀疤從額頭斜著蔓延到鼻樑。刀疤男道:“通訊器中有四十一人失聯,基本確認死亡。敵人人數不明,但根據目前傳來訊息是…只有兩人。”楊一衛大吼道:“什麼?就兩個人就幹掉了四十多人,然後你們現在連他們的影子都沒找到?”刀疤男為難道:“我們人手不夠,而且那兩人是高手,我們的人去多少死多少。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們折損的都是精英。”能悄無聲息的來到這狙擊自己,楊一衛就已經知道了來人不簡單。只是它沒想到自己精心培養的人會那麼不濟,損耗了那麼多也沒消滅那名狙擊手,他憤怒的表情漸漸冷卻下來,臉色陰沉道:“我們剩餘戰鬥人員還有多少?”刀疤男彙報道:“連我在內五十三人。”楊一衛道:“全部召回,到營地集中。”楊一衛怕死,他已經膽怯了,派出去的人如同送進虎口裡的羊肉,都說發現目標,通訊器裡他們說的明明是無需增援,敵人已是困獸,可是最後卻都沒了生息。
很快散佈在叢林裡的人全部回防,將楊一衛的帳篷嚴密的保護起來。說實話他心裡已經有逃走的打算了。不過敵人只有兩名,唯有這一點才給了他信心,他就不信兩個人還能持槍衝進帳篷裡來。
夜幕開始降臨,四周環境變得昏暗。巴魯一直架著手裡的機關槍,嘴裡嘀咕道:“怎麼沒人來了,我沒殺過癮呢。”陳鷹道:“他們沒多少人了,現在應該已經回防,防止我們夜裡下手。”接著對講機裡傳來04的聲音:“那要不要我們過來?”聽著陳鷹和巴魯那邊傳來的槍聲,想著隊友正在為他們在刀尖上跳舞,所有人都按耐不住了,他們不是窩囊廢。而陳鷹已經將他們的埋伏基本上打亂,陳鷹敢肯定埋伏著的人已經撤了,畢竟自己和巴魯的肆無忌憚已經證明了他們的埋伏基本無用。也僅僅是對陳鷹無用而已,就連巴魯都很難提防隨時出現的黑槍,畢竟不是人人都能練出對子彈的危機感。就像陳鷹提前躲避狙擊子彈和楊一衛身邊的城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