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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這樣,給人家多看會都不行。顧炎月扁著嘴從草花叢走出,屁顛屁顛的撲向顧雲,叫道:“爺爺,我也要學,我要像表哥那樣威風。”

“哈哈。”顧雲爽朗的笑聲親切無比,逗著顧炎月,說道:“那可不行,不如今天在給你講講神州的趣事。”

“好。”一聽說要聽故事,顧炎月眼睛頓時發亮,未等顧雲開講就搬來一張木凳乖乖的坐著。

搖頭笑著,顧雲滿意的觀察著顧炎月的經絡,這才開始講到:“上次跟你講到中原郡的真武門,那《真武劍訣》厲害無比,除顧家外,就屬真武門的劍仙身體最強,攻擊最為凌厲。”

“爺爺。”顧炎月聽故事的時候總會提出許多疑問,他歪著腦袋,問道:“那他們是最強的嗎?”

“哈哈,非也,非也。”顧雲搖了搖頭,眼神露著憧憬望向天空,自語說道:“即便是昆吾也不敢說最強,恐怕先祖再世才膽敢如此吧。”

話間,顧雲眼裡時不時有黯然和無奈露出。就這樣,花園裡,顧家祖孫二人一說一聽,不知不覺已經過去整整下午。

冬去春來,轉眼又過一年。

教場上,顧炎陽威風凌凌矗立在前方,如刀般犀利的眼光橫掃著下面的童子軍,真氣聚在喉間,朗聲道:“習武三年,現在到了大展身手之時,即刻我們前往玉鱗山狩獵採藥,面對危險你們怕不怕?”

“不怕,不怕,不怕。”

整整三聲如約雷響,震的大草原風停草伏。雖,盡是十一二歲的少年,但,習得劍訣三年亦使得他們擁有超越年齡的實力。

忽然,童子軍最後面一排,一個身高約四尺的少年,雄赳赳,氣昂昂的揹著把鐵劍,站到前排,望著足比自己高倍許的顧炎陽,道:“表哥,我也要去。”此男孩儼然是五歲的顧炎月,五歲的他雖沒習得劍訣,卻能輕鬆舞動重數十餘斤的玄鐵劍,因此,顧雲破格讓他提前學習劍法,但,並未傳授任何劍訣。

“不行。”顧炎陽面色突然一沉,雖說玉鱗山危險不大,但顧炎陽也照顧不過來如此多人,更不用說空有力量不懂劍訣的顧炎月。

“哼,不讓我去,難道我不會跟著去。”顧炎月自小便古靈精怪,哪裡會乖乖的聽話於顧炎陽,心裡打著主意但他嘴上還是生氣說:“我去找爺爺。”

頭一扭,身一轉,顧炎月穩了穩背後的鐵劍,快步的往莊子方向跑去。斜坡上,牙慵懶的躺著享受春風的沐浴,忽然,四足猛的用力一墊,六尺狼身忽的站立起來,足足有一米高大。牙彷彿通靈似地伏跪下來,讓顧炎月能輕鬆的坐上寬厚的狼背。

騎在牙背上,顧炎月一溜煙便失去了人影,看的顧炎陽搖頭笑嘆:“這個表弟,真是膽大的緊。”話間,顧炎陽如刀的眼光再次掃視了一圈,朗聲宣佈出發狩獵。

童子軍約有七八十人,在顧炎陽一聲令下,浩浩蕩蕩的往顧家莊以西行進而去。站在斜坡上瞭望而去,揹負長劍的童子軍真有行軍作戰的氣勢,一往無前。

斜坡上有個大坑,這是前些年顧炎月偷看習武所用,此時,兩顆腦袋謹慎的浮出地面,正是假裝回莊的顧炎月和牙。望著漸漸模糊的童子軍,顧炎月眼裡露出狡黠,低估兩句,說:“不讓我去,我偏要去。”

即使在春天,草原上的風吹得仍然那樣猛,長年生活在草原的遊牧名族亦難長久的睜開雙眼,何況年齡還小的顧炎月。然,習得真訣的童子軍卻不同於常人,只見他們功聚雙目,即便再大的風也不能阻礙他們視物。

風越吹越猛,顧炎月已經睜不開雙眼,等到再次看清前方時,童子軍的背影已消失在碧波綠海。站在半腰高的草叢裡,顧炎月四處望了望,有些焦急的喊道:“表哥,表哥,你在哪裡?”回答顧炎月的僅有呼呼風聲。

雖然只有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