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獨眼龍在那猶如一隻癩蛤蟆一般,鼓著腮幫子吹氣,加快香的燃燒速度。 五姓七望的幾位家主差點沒有當場衝過去將對方群毆致死。 這特麼是人乾的事嗎? 說好的一炷香時間,你直接掐去一大截不說,現在還在一旁吹氣,真當我們沒脾氣不成? 正當幾人怒火沖天,想要開口斥責楚默這個卑鄙笑容的時候,一旁唯一一個還能勉強保留理智的崔徵急忙開口,將眾人的怒火壓了下去: “諸位,趕緊盤點一下各自的物資,看看我們能夠拿出多少來餵飽這隻惡狼,要不然,恐怕今天之事不能善了。” “不能善了,那就直接動手!我還不信,憑藉我們這麼多人,他們這群土雞瓦狗真能拿我們如何。” 早就快要氣炸的盧琿,聽到崔徵的話,立馬怒吼了起來。 “呵呵,盧家主,你真要是那麼硬氣的話,那就帶著你們盧家人直接上,別扯上我們崔家。” 崔徵冷笑的看著盧琿,狗東西,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分不清輕重。 “別看我們身後有人,但真正能夠拿刀,與人廝殺的能有幾個?” “對面那群悍匪,能有如此大的規模,而不被朝廷剿滅,想來肯定也是有些本事。” “現在,他們露在明面上的戰力,就已經超過我們。” “更何況,若是雙方動手,你覺得,他們的人會對那些老弱婦孺無動於衷?你就確定,他們不會拿我們的族人作為要挾,反制我們?” “與其等到交手之後再做求饒,倒不如趁現在,雙方還未開戰,且還有顧忌的時候和談,讓他們見好就收,這樣就不必傷了和氣。” 聽崔徵這麼一說,盧琿心中還是有些不服: “你怎麼知道他們對我們有顧忌?你能確定,我們交了過路費之後,他們就能撤走?” 只不過,這次不等崔徵解釋,一旁的其餘幾個家主卻早已想明白其中的牽扯。 “盧家主,崔家主說的沒錯,那些土匪對我們的確是有顧慮的。” “要不然,你以為,我們都到這裡這麼長時間了,為何他們現在才開始動手?” “且你難道就沒發現,那些土匪,騎士也沒有想要和我們動手的意思?不然就不會在營地外叫罵,而是直接不管不顧,一窩蜂的衝殺過來,胡亂搶奪廝殺一番,讓我們措手不及了。” 平日裡與盧琿比較要好的鄭德祝輕嘆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解釋道。 聽鄭德祝這麼一解釋,盧琿此時也算是反應過來了。 憤恨的回頭望了一眼遠處的獨眼龍,盧琿冷哼一聲道: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總不可能真的按照他們的要求,交過路費吧?” 幾位家主面面相覷,而後嘆息一聲,最後還是崔徵率先開口道: “我崔家,願意拿出黃金10萬兩,糧食20車,1000布匹,以作路費。” 聽到崔徵開口,其餘的幾位家主也紛紛響應,拿出了各自的物資。 盧琿見大勢不可逆,最後也只能咬著牙,捏著鼻子,認下了這個悶虧。 很快,在香即將燃盡的前一刻,崔徵又帶著五姓七望的幾位家主,來到了楚默面前。 “這位壯士,我們幾家,願意拿出60萬兩黃金,120車糧食,以及6000匹布作為路費,想請閣下高抬貴手,不再與我們計較。” 聽到崔徵開出的價碼,楚默挑了挑眉頭。 說實話,對於對方出的這個價碼,他可以算的上是十分意外,也十分滿意了。 想了想,不準備繼續節外生枝的他輕咳一聲,臉上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道: “說實話,你們出的這個價碼,與我預期的有些出入,不過,看在你們也是不容易的份上,這樣,你們再給我們100匹戰馬,那我就做主,與你們方便了。” 聽到對方還要戰馬,幾位家主的臉色立馬變得無比難看了起來。 要知道,這次雖說他們幾家在車裡的時候,將大半個長安城的物資全部帶走,但戰馬卻沒有多少。 特別是崔盈盈接連兩次組建騎兵,更是將能用的馬匹幾乎都已消耗殆盡,現在別說100匹了,就是50匹,他們都很難拿出。 “壯士,你的這個要求實在有些強人所難,你也看到了,我們都是一些拖家帶口之人,乃是良善之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