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思?
他不解:“原諒我了?還是讓我徹底死心?”
若拉問:“我若讓你徹底死心,你會怎樣?”
“我,”他已經猜到,死心,如果可以,就不會等到現在。他氣憤的說:“我不知道,我從沒想過真正死心,我希望我們可以繼續在一起。”
“感情是一生的事,人生雖只有幾十年,但若是孤獨的生活,也是漫長的。很多事你要想明白,究竟是還喜歡我,還是糾結我對你的態度,你要弄清楚,如果是想要我的一個答案,我可以對你說我原諒你了,你釋懷後,又該怎樣?”
如果他要的只是她不再記恨當初的事,那原諒他又如何?
“你認為,我僅僅是喜歡你嗎?”他無助的退後,搖晃著腦袋,“只是喜歡,又怎會如此後悔,如此渴望又害怕見到你?”
衝過若拉,先離去。
這次換做若拉呆滯在原地,她的話,讓他難受了。
……
若拉回到公館時,已經天黑了。
這一天、
是記憶中漫長的一天,所有與他有關的記憶通通在腦海中浮現。初見他時紳士禮讓的下馬車,再見時意氣風發的和一群封王站在一起。一次又一次,他的樣子更加清晰,終究無法忘懷。
也許,今晚可以好好告訴他,她可以慢慢接受,慢慢釋懷。
可剛回到公館,就被康斯坦丁伯爵叫到書房。
是米蘭達的父親。
見若拉,伯爵努力剋制情緒,和藹的看向站在書桌前的女孩,問到:“你知道米蘭達去世嗎?”
不知伯爵究竟有何目的,若拉有些牴觸,回答:“知道。”
知道、伯爵更生氣,他單手撐在書桌上,極力讓自己看上去很慈愛,他說:“我知道你與阿爾瓦相愛在前,但他娶了我女兒,又沒讓你做情人,你就該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是嗎?”
這是何意?
是覺得她打擾了他女兒和阿爾瓦的好事?她從伯爵的話中聽出些什麼,“您是覺得我不該再與阿爾瓦聯絡對嗎?”
“你很聰明。”伯爵鬆口氣,“米蘭達去世沒多久,如今阿爾瓦為你費神,這傳出去對我們大家都不好。”他溫和的笑道,“你說呢?”
“那你應該去找阿爾瓦,而不是找我。認為他是封王不敢提要求便可找我的話,你想錯了!”轉身欲走。
“你站住!”伯爵惱怒,若拉竟還說出他的顧及,若不是阿爾瓦是封王,伯爵定先敲打他!
若拉停下,沒回頭,“雖說你女兒死了,我不該多說,但若是現在你還要禁錮阿爾瓦,拿孩子讓他心軟,聽從你的安排,怕你這個伯爵的位置也不保了。”
竟被個小丫頭犟嘴,伯爵起身,“他心地善良,不會做出你說的事。還以為你對他很瞭解,看來也不過皮毛。”
“我確實不瞭解他。”
“看你不請自來,莫不是知道我女兒喪命,又知他對你還有舊情,特意來此想要和他重新開始?你這深不可測的模樣,倒有幾分可能。”
“哼,我還納悶米蘭達為何可以一邊給我寫信一邊討好阿爾瓦,今天見了你這翻臉的速度,算是見識了,有其父必有其女!”
伯爵急了,“米蘭達都死了,你又何必再說她的不是,你這惡毒的女人!”
揚起手,忍不住為女兒叫屈。
若拉別過臉,死死盯著他,目露寒意,“若說惡毒,我又怎比得過你那死去的女兒,把自己犯的錯強加到一個善良的少年身上!”
“你!”伯爵氣得面目猙獰,“米蘭達的事你有何資格說,若不是你在中間,她與阿爾瓦早就情投意合了!”
若拉看他的模樣,也來了勁,“若她自己潔身自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