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街道上,格里奎爾就是這樣,晚上無人出門。
安靜得可怕。
“你有想好去哪裡嗎?”
“沒有。”她有氣無力的回答。
“沒關係,你想好再說。”能在外多逗留,晚些匯合就好。克萊蒙特還想多自由點時間,畢竟若拉可不會讓他做這做那。
突然,他聽到身後傳來聲聲腳步,“不是說格里奎爾晚上無人出門?怎麼一大群人往這邊來?”
若拉停下,笑道:“有人覺得這樣放我走不甘心,要我為伯爵陪葬。”
“陪葬?太狠毒了。”
沒等兩人再說,城裡的守衛趕來,領頭的說:“沃爾伯格小姐,請你回公館。”
“我們都走了,回去做什麼?”克萊蒙特問。
“屬下不知,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你可是聽封王的命?”若拉問。
“不是,是伯爵大人的好友,你們可能不曾聽說過他,還是請隨我們回去吧。”
“我跟你回去。”若拉淡定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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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守衛的“邀請”下,若拉與克萊蒙特回到公館。
被帶進大廳時,看見那位伯爵的朋友,一位上了年紀的老者。
見若拉,他問旁邊的阿爾瓦,“她就是害死你父親的若拉?”
阿爾瓦忙說:“與她無關,不是她。”
老者並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