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會兒之後,冉成沉不住氣了,對王嶼說道:“要不咱們過去看看吧?” 王嶼轉念一想,好歹這人也是自己這邊請來的,真要是有點什麼情況,自己心裡也過意不去。 跟冉成一前一後朝那座破落的房子摸了過去。 院子門是開啟的,走在前面的王嶼正準備進去,卻被身後的冉成一把給拉住了。 王嶼還以為有什麼發現,結果冉成將他拉到自己身後,不等王嶼反應,換成自己身先士卒率先朝裡面走了進去。 王嶼只得跟在後面走了進去。 院子裡面靜悄悄的,壓根沒看到老徐兩人的蹤影,王嶼跟冉成對視一眼,然後朝著屋內摸了進去。 冉成那邊什麼情況王嶼不清楚,但是他剛一進門立刻就被一雙鐵鉗般有力的大手給牢牢的控制住了。 這是王嶼第一次在白天走進這間房間,屋子裡黑漆漆的半點應該屬於白天的光線也沒有。 房子應該原本的採光就算不上好,如今視窗位置又被厚厚一層羊毛氈布給嚴密的封閉起來,導致整個房間裡面就像老鼠洞一樣暗無天日。 就在王嶼的眼睛即將適應黑暗的時候,房間裡的光源突然亮了起來。 這感覺別提多酸爽了。 等到眼睛重新恢復了功能之後,王嶼才看清楚了屋子裡的情況。 老徐跟他同來的男人已經人事不省的倒在地上,撣幫的兩個漢子正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跟冉成。 而達闥爾雖然被仍舊被限制行動,可嘴卻是完全自由的,王嶼跟冉成進門的過程他全都看在眼裡,不但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如今更是滿臉怨毒的看著兩人。 看到王嶼被那名國人面貌的漢子牢牢控制住,達闥爾終於不再壓制心裡的痛快,幸災樂禍的說道:“報應啊,沒想到你們自己也有這麼一天吧!” 冉成雖然沒有被控制,但卻在一進門的時候就被踹翻在地,原本正蜷縮在地上緩解這份痛楚。 聽到達闥爾這麼說,也顧不得疼,毫不示弱的回敬道:“你說這話就不覺得臊的慌?以後不要亂說話,我們頂多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的所作所為才是自作自受。” 達闥爾似乎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冉成還有心情跟自己鬥嘴,立刻說道:“我看你能牙尖嘴利到什麼時候。打他!” 話音剛落,達闥爾的腦袋上就捱了重重一巴掌,“你給老子閉嘴。” 達闥爾儘管滿心不甘,但是肌肉捱打的記憶還是有的,所以立刻縮著脖子不再說話,眼神中帶著一絲狂熱的期待。 就等著看王嶼兩人怎麼捱打。 見兩人消停下來,控制著王嶼的漢子粗魯的將王嶼推到屋子裡面裡面,順手放開了對他的鉗制。 開口說道:“找這麼兩個草包來,是對我們兩個的侮辱。” 另外那個漢子緊接著開口說道:“你們國內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士可殺不可辱。” 王嶼聽完這兩人說的話,忍不住跟冉成兩個面面相覷。 按照正常的流程,這會兒他們兩個不應該被毒打了才對嗎? 國人漢子看著一臉懵逼的兩人,開口說道:“說說吧,什麼情況。” 雖然他這會兒態度還算不錯,但是王嶼也毫不懷疑,如果自己說的不能讓他覺得可信,後面要面對的可就是冰冷的現實了。 想了想,王嶼有選擇性的將事情的原委跟兩人大致坦白從寬。 那些暗黑的揣測當然是萬萬不敢說的。 “你是說怕我們黑吃黑?所以找了這麼兩個孬貨來做你們的說客?” 國人漢子似乎在重複一件什麼匪夷所思的事。 冉成忍不住說道:“你們撣幫這種事做的還少嗎?” 王嶼連忙拼了命的衝冉成打眼色。 這種時候選擇激怒他們似乎並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兩個男人聽完之後卻大笑了起來,國人漢子更是開口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們是撣幫的人?” 王嶼的眼神不自覺地落到了男人腳上穿著的鞋子上。 也是這會兒王嶼才注意到兩人的鞋子。 墨綠色的底子平凡無奇,但是外側腳踝處有一個獨特的標誌。 硬要形容的話,長方形底子被黃綠紅三色等分,中間有一處圓形的留白。 要不是獨特又醒目的話,隔這麼遠王嶼還真不一定能看的清楚。 漢子敏銳的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