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有那麼一個人,只是以陰陽兩隔。
我們愉悅的邊走邊聊起了天,我問謹以甜,“以甜你確定你真的沒有什麼仇家,為什麼我總感覺那三隻鬼就像故意埋伏好的一樣呢?就出現在我們的必經之處,尤其那攝青鬼,那片土明明是新土,看起來就像今天剛埋進去的一樣!”
“沒有,真的沒有,我在祠堂居住,很少與人打交道,只有童姐姐她們有時候會來找我。”
謹以甜思考了一下,“小天,那你有沒有什麼仇家,不會是有人要害你吧!”
謹以甜這樣一說,我頓時冒出一頭冷汗,我忽然想到了幾處疑點,首先在地下通道中,那紙人是偷偷的趴在我的背上的,如果真的要害的是以甜,為何不藏在她的背上呢?還有在搏鬥中,那紙人一直攻擊的目標就是我,從沒有對謹以甜出過手,可嘆我還一門心思的想盡辦法攔住那紙人的去路,搞的星盤都丟掉了。
還有在垃圾場裡,攝青鬼與白毛僵出世,也一直是追著我不放,後來我把謹以甜先送出了圍牆,那三隻邪物都沒有追出去,它們翻不過圍牆嗎?不,我想除了白毛僵,剩下的兩個邪物都是會飛的吧。
它們要害之人是我,只能這麼解釋了!
怎麼會這樣,我越想越驚,這豈不是我拖累了謹以甜的考試?
但是會是誰呢?我也沒有與別人結過仇啊!而且要對付我的人看起來也是有大本事之人,是誰?難道是浣北海!
這傢伙自從見了我就看我不順眼,而且聽那話中之意,恐怕是和爺爺有什麼過節,爺債孫償,正好對我出手!
可是也不至於吧,大家同為鬼媒能有啥深仇大恨,像浣北海這種有大本事的人,何必不顧身份,設下毒計殺我,傳出去將來又怎麼混。
況且這天命師也活了大把年紀了吧,是不是他也有些宿敵呢?只可惜我是想破了腦袋也不會想不出來,便不再去費這腦筋,只想抓緊時間先回去吧,保命要緊!
謹以甜見我沉思不語,柔聲細語的問我,“小天,你在想什麼呢?”
“以甜,我在想咱們這一趟恐怕會不太平,就以目前看,這些鬼物已經大大超出了我們所能對付的能力,不如先回去如何?”
經過一番敵我力量的懸殊對比,我心裡又打起了退堂鼓。
“不,千萬不要,我只剩下最後一次機會了,爺爺也為我費了不少心血,我不想辜負爺爺的期望。”
謹以甜焦急的對我說著,讓我心裡又是一沉,如果失敗了,真的很慘,不是遠渡大洋就要背井離鄉去那遙遠的密宗,如果真是這樣,我心裡酸酸的,罷了,我既然已經承諾過,又怎麼可以中途退出,是生是死我也走上一次,不枉率性而為。
打定了主意,突然生出一股視死而歸的心情,腳下也堅定了起來,謹以甜再想說什麼,卻是終究沒有說出來。
進了這片繁華,我又傻了眼,這麼大的南京,讓我去哪找特麼的那隻惡貓!
正苦於無計可施之際,忽然不遠處又傳來一聲貓叫,喵……
這聲音無比清晰的飄進我倆的耳朵裡,當時就向一盞路燈之下看去,“是聰聰!”
謹以甜一指那隻惡貓,我倆都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欣喜,“快追!”
聰聰一見我們追過來了,收起了正在撓癢的前爪,站起來豎起尾巴身體抖了抖,一轉身又不緊不慢的向遠處跑去。
我腳下飛快的跟了過去,可是心裡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想法,這隻貓好像一直在引誘我們上鉤,走到哪裡,哪裡就會出現危機。
不知謹以甜發現了沒有,我卻越跟越心驚,不覺腦袋上都冒出了冷汗,追了一會,那聰聰逃進一條街中,前面就熱鬧了起來,各色男女勾肩搭背,說著不三不四的鬼話,更是吐出一口又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