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杯和杯碟,他喝的是咖啡。
“沒有吧。”我有些不自在地把頭轉向一旁,感到因羞愧而臉紅。
而林浩還在自顧自的陶醉:“司葭,你值得更好的。”
我不禁回頭,因為他話裡的意思。
他笑了笑,說:“還記得那天在酒吧裡,我問你,這輩子最想做的事是什麼嗎?”
“嗯。”我點點頭,同時心中長舒了一口氣。原來他剛才並沒有在暗示什麼,是我自己心裡有鬼。
“所以,你現在依然覺得自己最適合做老師?”
“我不知道。我只是努力去做。”我坦率地說,“也許不是每個人都明確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而我,既然選擇了當老師,就想認真做好,就是這樣而已。”
林浩微微嘟起嘴巴,沉默片刻後,他說:“未來,我想獨立出去。現在這個律所是我爸和幾個朋友合股的,要變動很難了。而我只想專心做智慧財產權律師,給創投公司提供法律支援那種。說實話,我也不怕你笑話,雖然我是律師,但我真的不喜歡去法院,坐在席上展開冗長的辯論,等待冗長的審判結果,同時應付委託方的各種要求,直面對方律師提出的各種刁難,這些都讓我心力交瘁,我想我最適合的不是做一名訴訟律師,而是顧問律師。然而在這間律所,我辦不到。所以才想成立一個智慧財產權法律諮詢工作室,那對我而言才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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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真地聽完他的陳述,才知道自己又一次誤會了林浩。
我有些尷尬地搓了搓膝蓋,說了句:“那很好啊。你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很好啊。”
“那麼我可以說,我的職業理想中也包括你嗎?”
我瞬間又瞪大眼睛。
林浩認真地看著我說:“司葭,當老師當然也很好,可那樣的生活一眼看到頭,每天面對相同的教材,同樣的教學問題,以及幾十年不漲的薪水,這真的是你想要的生活?”
我默然。林浩雖然並非和我同行,可他說的一切都是對的。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對這一行會如此瞭如指掌。
“林飛宇跟你說過吧。他有個姑媽是校長,那也是我的姑媽。”林浩溫柔地笑著說,彷彿他具備洞悉人心的力量。
我就著這話題往下說:“可是林飛宇也是老師,不是嗎?”
“所以,我才說你值得更好的。林飛宇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他自小不:()不想上班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