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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翻到了五月,君信突然變得溫柔、熱情,不再讓人感覺生疏,只是一個晚上的時間,我跟他的距離好像拉近了十萬八千里,當然,我們原本的距離是這個的幾倍。

“你回來了!”

那天回去後,君信竟然像奇蹟般的出現在房間裡,白襯衫的扣子開了到第三顆,袖口也被圈起,樣子十分*,站在門口熱情地跟我打招呼,我備感意外。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一直在等我麼?這些問題從腦子裡一閃而過。

和織香分手後,我一個人還在街上溜達了一會,篤定他今晚也不會回來,此時的他也許正躺在情人懷裡幸福著呢。懷著悲傷的心情走在幽暗的樹蔭下,感覺特別孤單,淒涼。

“吃過晚飯了嗎?”

君信笑著把袖子往上推,似乎打算為我下廚。

“吃過了!”

我受寵若驚,同時也很困惑,身子仍保持著脫鞋的姿勢,佝僂著。

“都吃了些什麼?”

君信空出擼起袖子的手居然幫我拿拖鞋。我們之間的距離剛好是情侶接吻的距離,慶幸自己沒有喝酒。

“哦!吃了很多,中國菜。”

我的聲音變得結巴,心跳加速,面紅耳赤。不是沒有想過,只要身子向前傾一點,就可以吻到他,可是他不需要,不需要,那隻會讓我難堪,只會讓他離我更遠,更遠。

走進客廳,看見茶几上有一個壺茶,兩個杯子,他真的是在等我。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急切地問道。

君信給我倒了一杯茶,依然是茉莉花茶,香氣漫過鼻翼,他漫不經心地說:“下班就回來了。”

他說的很小聲,卻在我心裡翻滾起一個巨浪,洶湧澎湃。也就是說君信已經在家裡等了我4個小時,我下班的時候他在等我,我和織香去美容院的時候他在等我,我和織香在中式餐館吃飯的時候他在等我,一直在等我。眼睛忽然變得潮溼。

“你吃飯了嗎?”

“還沒……”

我就猜到是這樣,沒容君信說完,我就激動起來,“因為一直在等我嗎?為什麼不打電話給呢?我怎麼能讓你餓肚子呢?”

我的反應看上去像小題大做,更像個使起性子的孩子,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是啊,應該打個電話的。可是並不怎麼餓。”君信儘量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嘴角微微揚起,媚長的眼睛裡表達著他的無奈。事實上,我們很少通電話,就連婚前,他也很少給我打電話,我發的資訊他一條也沒回。

他接著說:“昨天晚上真對不起,不該丟下你一個人。”聲音和表情都變得安靜。

我也突然明白,原來剛才的都只是字首,他要道歉才是主題。

“沒關係,我能理解。”我一下子就改變了自己的態度。就因為他等我了我4個小時,連晚飯都沒有吃,之前的傷悲就被一筆勾銷。而且表現得很大度,做為一個妻子的大度,但實際上我們只是朋友,我根本沒有權力去幹涉他。

“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算是一句總結性的話,君信說得很堅定。

“伊源說的沒錯,把一個女孩子丟在家裡,那樣很危險。”君信是個很單純的人,他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想過會傷害我。

“什麼?”我感到很悲哀。

“因此,伊源那傢伙還把我罵了一頓。”

君信為什麼又要把這件事跟伊源扯上關係,我的心情突然很糟糕。那麼,熱情洋溢的樣子並不是出於他的本意,只是伊源叫他這樣做,他才這樣做的?

這太可笑了,我居然還盡情的享受這些,這算什麼?丈夫情人的施捨?

“他還說想見你。”

君信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我。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