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啊。”
“是什麼時候?”
蘭嫿回憶道:“挺久了,去年的事情了,那會兒我們和段嫆一起在這裡遇到她的。”
羅玉卿琢磨:“按理說,她不可能回來這麼久都沒動靜啊?”
“說不定她前年只是回來一趟,近來才是真正要回京的時刻。”
應採桑叮嚀:“不管怎麼樣,夫人,你還是多加小心些。”
陸清悅神情嚴肅:“好。”
她與懷國公府的關係,已經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現又冒出個徐還瑤。
她的驚奇也是一層還接一層啊,看來無論什麼,都得居安思危才行。
馬車上,徐還瑤在生氣地揪著自己的帕子,丫鬟香杏不解地問。
“姑娘,為何不讓我說出你的身份,偏偏要自己嚥下這悶氣。”
徐還瑤瞪著她:“你懂什麼,我回京還未跟姨母和燕哥哥說過。”
“方才那種場景,要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暴露了我的身份,我的臉往哪擱?”
“我已然透露了自己的姓,懂的人自然就懂了,她還敢頂撞我,等過幾日孃的信到了,我再叫她好看。”
她回京已經有段時間了,本來是想造些勢,好讓姨母和燕哥哥知道後,派人來接她進宮去,這樣她才有場面。
沒想到陸清悅的風頭一出接一出,完全蓋住了她造的勢,導致至今還沒有多少人知道她回來了。
也就是說,她的風頭,都被陸清悅搶光了。
其實她自請進宮去見太后和皇帝,也沒人敢小瞧她,但她並不想這麼默默地回來。
她要讓全京城的人知道,當年多少人豔羨的徐還瑤風光地回來了。
尤其燕哥哥如今是皇帝了,她自己獨自回來也是為了他。
她必須要讓所有人知道,她在姨母和燕哥哥心中的地位,沒人能越了她去。
這樣才能鎮住那些趨之若鶩的鶯鶯燕燕。
人多口雜,首飾鋪子的事情到底是傳出去了。
大家順著首飾鋪子,順藤摸瓜,發現了同一時期興起的其他鋪子也是陸清悅的。
那些鋪子的營生十分的紅火,可想而知,每日有多少銀子流入她的口袋。
畢竟,光是日進斗金的首飾鋪子,就已經足夠讓人瞠目結舌了。
段家人陡然聽聞這個訊息,氣恨得牙癢癢,段嫆氣得肚子都疼了。
郡王府忙叫人請了太醫去,段嫆捧著肚子,氣憤地怒道。
“該死的陸清悅,竟然騙我們!”
說什麼鋪子被搶了生意,營生不好,感情都是騙他們的!
陸清悅所說的那些搶生意的鋪子,也全是她自己的。
銀子其實就是從她的左口袋,跳進了她的右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