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都不會留下了。
感受著淺淺的指腹輕輕的在自己身上滑動,心跳再次亂了節奏,身旁的兩隻白皙修長的大手,更是不知道往哪兒放的好,每當淺淺的手停留在哪定當會激起殤身上哪處的一片電流,然後,便是暈紅了那一片。
淺淺無不感慨的想著這麼美的肌膚要是留下疤痕那可是會很遺憾的,為殤抹完前胸和後背的傷,淺淺很是自然的就脫起了殤的褲子。
這下殤可不幹了,死死的拽著自己的腰帶,臉色漲紅的就是不讓淺淺得逞:“還,還是,我自己來吧!淺淺你,把藥給我就行了!”
淺淺似是這才想起什麼般,有些邪邪的看向了殤的臉道:“嘿嘿!現在才害羞啊!該看的我都看完了,就連不該摸得我也都摸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再說,你除了我,難道還想嫁給給別人不成!”
殤的臉色紅成了醬紫色口吃道:“我,我!”其實殤想說的是,就算是嫁,貌似也只能是你嫁給我吧!
淺淺嘆了口氣道:“好啦!你自己畢竟不方便,還是我來吧!以後你就是我的人啦!還害什麼羞啊!”
說著便不顧殤的最後掙扎,一手點在了殤的穴位之上,看著軟綿綿的殤淺淺很沒道德的當著人家的面就將人家的腰帶給解了下來,然後,殤就徹底的成了赤條條的啦!緊緊的抿著自己的薄唇,殤沒臉再看下去了,乾脆閉上眼睛,來個眼不見為淨。
淺淺這次倒是很規矩的沒有做出什麼讓殤羞憤欲絕的動作,只是仔細,認真的細細為殤檢查著身上的每一處,在為之細心的吐抹,而閉著眼睛的殤卻是很清楚的感受著淺淺的細心周到的服務,可是,有個常識性的問題那就是當人失去視覺的時候,那他的感官就會被無限的擴大,比方說現在的殤,就出現了,一個非常尷尬的事情。
殤是個正常的男人於是,也很誠實的起了反映,當淺淺終於為其全部塗抹完時,就看見了這樣的一幕,但淺淺卻是沒有多想什麼,為其解了穴道後,殤就趕緊將身旁的被子將自己全身甚至是腦袋都給完全的掩埋了,充分的當起了一個稱職的鴕鳥。
淺淺有些好笑的看著如此孩子氣的殤,將自己外衣一脫,也爬上了床。
看著似乎打算一輩子都不出來的某人,淺淺的嘴角大大的裂開了,調笑道:“你打算不理我到什麼時候啊!呵呵!”
見自己等了半天對方仍是沒有反應,淺淺有些不耐了:“大不了,我也脫光了讓你看就是啦!小氣鬼!”說完不管別人答不答應就真的脫起了自己僅剩的內衣。
而此時我們的殤卻是被淺淺的這句話給驚得終於肯出頭了,剛抬起頭來,就正好看見了那世間最美好的一幕,淺淺渾身一絲不掛的就這樣同樣赤裸裸的出現在了殤的面前,驚得他又呆住了,他想要轉過臉不看的,可是,自己卻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般,就這樣僵在了那裡,傻傻的看著淺淺被墨髮纏繞的美麗酮體。
淺淺可愛的皺起了自己的眉頭:“你打算還看多久,我很冷唉!”
殤聞言趕緊回過神來,想也沒想的就將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蓋在了淺淺赤裸的身上!淺淺頓時眉開眼笑的就撲向了同樣一絲不掛的殤,像只美女蛇般緊緊的纏在了對方的身上。
“我就知道你捨不得!呵呵!”
這下殤是徹底的全身僵硬了,一動都不敢動了,就連眼珠都不會轉了。整個腦子裡全是淺淺滑膩肌膚的觸感,和那胸前美好的輕觸!
淺淺卻是一點兒都沒有意識到當一男一女如此曖昧的摟在一起,會有怎樣的後果,自己在殤的身上很自然的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甚至還像是隻小狗般蹭了蹭,似乎做過千百遍般。
對於殤的渾身僵硬,淺淺肯定是感覺到了,抱枕不柔軟,抱著不舒服,秉承著為了尋找一個美好的抱枕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