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對他的性格也還算了解一點。”風廣陵開口說道。
“你既然知道了他在哪裡,就快去找他,再晚了的話,別說是你的命,就是這紅衣服丫頭的命都快保不住了。”蕭墨說道。
風廣陵點了點頭,此時他體內的四種毒素基本已經平穩了一些,相互壓制,一時間也相安無事。
風廣陵和蘇槿走出了茅屋,在大街上走著。
“誒——,現在我可感覺出來了,這地方還真熱阿。”風廣陵拉長聲音說道,脫下外衣拿在手中。
“蕭年為什麼會來找他救你?”蘇槿疑惑道。
“蕭年那小子彆扭的很,嘴上說自己跟我半文錢關係都沒有,心裡還是記著我那幾百兩銀子的恩情,雖然我沒當回事,但是他當然要找機會還清。如果直接跟咱們說,他爹就能解我的毒,實在不是他的性格。而且看蕭年那樣子,跟蕭墨的關係也不會很好。”風廣陵解釋道。
蘇槿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你中的邪風丸的毒呢?夏家的夏十七姑娘實在不像會害你的樣子。”
風廣陵輕笑一聲,對蘇槿說道:“蘇紅衣,你怎麼突然變傻了,夏十七姑娘也許不會害我,但是不代表夏家別的人不會,不是所有人都認為夏十五沒死。”
蘇槿臉上一紅,低垂下頭。
此時,在祈雨城中行人很少,在烈日曝曬下,沒什麼人願意在外面走。
“風廣陵。”這時卻有人叫道。
風廣陵回頭,便看見了蕭年倚在一棵樹旁。
“我已經在這裡等了你三天了。”蕭年對風廣陵說道。
風廣陵點點頭,旁邊的蘇槿介面道“蕭年,你知道你的孃親在哪裡嗎,我們需要天山雪蓮”
蕭年點了點頭,回答道:“我當然知道,但是她絕對不想見到風廣陵,所以只能你一個人跟我去,而且我不能確定她是不是會見你。”
蘇槿看了風廣陵一眼,堅定的說道:“總要試一試,比我們等死要強上很多。”
“你跟我來。”蕭年說著便轉身離開。
蘇槿對著風廣陵說道:“廣陵散,等我回來。”
蘇槿和蕭年花上了一個時辰的功夫走出了祈雨城,晚上氣溫微降了一些,卻更加悶熱,讓人喘不過氣起來,蘇槿跟著蕭年走著,走到了一處荒地之中,蘇槿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開口說道:“還沒到嗎?”
蕭年卻已經停了下來,開口道:“已經到了。”
“就是這裡?”蘇槿疑惑道,她一抹紅衣在黑夜中更顯詭譎。
蕭年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孃親她…早已死去多時了。”
“你孃親竟…”蘇槿驚訝道。
“在我幾天前回來的時候才發現,孃親她…長眠於此。”蕭年面容悲痛的說道。
“蘇槿,我還是很喜歡你的,因為我討厭所有長得美的女人,這正是因為我孃親。”
“我曾有所耳聞…說鬼醫拋棄了賢醫,另尋新歡…那位新歡…長得很美?”蘇槿問道。
“很美,就是比天下第一美女玉枷也遜色不了多少。”蕭年回答道。
“我之所以只讓你一個人來,就是讓風廣陵知道這天山雪蓮來之不易,你這一路上費心費力的照顧他,他總應該記著你的好才是,可不要以後見著個美女新歡,就拋棄了你這個舊愛。”蕭年繼續冷聲說道。
蘇槿聞言緊抿雙唇,半晌,開口道“蕭年,我和廣陵散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說起來,他師父的死跟我也脫不了關係,廣陵散…他視師如父,他那個人,看似整天沒個正事兒,心裡卻比誰都清醒自若。又怎麼能…跟我…”
蕭年皺眉說道:“你們事兒還真是多。”
說著,他緩緩蹲下,在一處略有突起的地方挖起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