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散,你救救他啊。”蘇槿從地上站起來,走到蕭墨身前,悲愴地說道。
蕭墨好像失了魂一樣,掃了一眼倒在地上,失去意識的風廣陵。轉頭看了一看蘇槿,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把你的血滴在一個碗中,大概半碗就夠了。”
蘇槿連忙點頭,從靴中拿出一把短匕,把自己的衣袖擼起,沒有半分遲疑的把匕首向手臂劃去。蘇槿把接了半碗的血遞給蕭墨,蕭墨蹲下身,將血液給風廣陵灌了下去。
“你運功幫他抵住其他三種毒,你要記住,稍有不慎,你倆全都玩完。”蕭墨對蘇槿說道。
蘇槿點了點頭,把倒在地上的風廣陵扶起坐好,將素手貼在風廣陵的背上。
“邪風丸與金玉丸並稱世間兩大奇藥,邪風丸更是陰毒至極,在服用初期,表象與金玉丸可以說是一模一樣,但是像一股子邪風一般,暗地裡侵蝕五臟六腑,現在他中毒已深,要想一兩天將毒排盡是不可能的,加上我精湛的醫術,也還需要治上七天七夜,所以這七天裡,你不得與他分開,否則你們將同時毒發,到時候你們就去黃泉做一對苦命鴛鴦吧。”蕭墨對蘇槿說道。
蕭墨拿出數十根銀針,手法快如閃電的下在風廣陵身上,每半刻變化一次位置,每一次都從針孔中有黑血流出,其手法之精妙,力度之精準,不愧鬼醫之名。
一個時辰過後,蕭墨已經滿頭大汗,力竭的坐在地上,口中大口的喘著粗氣。
“蕭年,倒一杯水給我喝。”蕭墨無力的對蕭年揮了揮手。
蕭年皺眉看了蕭墨一眼,看到他確實沒有什麼力氣了,就在桌上倒了一杯水遞給蕭墨,蕭墨一飲而盡。
就這樣,蕭墨給風廣陵醫治一個時辰,休息兩個時辰,期間,蘇槿更是不眠不休,一心為風廣陵抑制住其他三種毒的發作。六個時辰後,風廣陵醒了過來,感覺到身後蘇槿為他運功療傷,小聲說道:“蘇槿,你這…又是何必?”
蘇槿睜開眼睛,看著風廣陵,緩緩說道:“廣陵散,你不必如此,是我自己願意的,我早就說過的,我喜歡你。”
風廣陵扯出一絲笑容,只是笑容中有一絲苦澀,他閉上眼睛,沒有說話。
轉眼已是七日後。
“紅衣服丫頭,你要記住,今天是最關鍵的一天,成敗在此一舉,如果失敗了,解毒將會虧一簣,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們。”蕭墨走了出來,對蘇槿說道。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七天對於蕭墨來說,看起來比七年還有長,原本蕭墨頭髮烏黑,神采熠熠,此時卻已兩鬢斑白,眼睛也有些渾濁,再無精光。
蘇槿點了點頭,眼神堅定的望向風廣陵。
“廣陵散,馬上你邪風丸的毒就能解了,你再堅持一下。”蘇槿柔聲道。
蕭墨不知道為何,望向天空的滿月眼中閃過一絲擔憂,長嘆了一口氣,拿出銀針為風廣陵解毒。
“相公…”一聲嬌媚入骨的甜膩嗓音聲音響起。
蕭墨剛剛站起身,就聽到了這聲輕喚。
“你有沒有想奴家啊…”只見從門外走進來一名狐媚女子。
“呦,這不是蘇妹妹嗎,你跟你的小情郎在做什麼阿。”那名狐媚女子看見蘇槿和風廣陵開口說道。
“是你…胡媚兒。”蘇槿看見狐媚女子開口說道,這位胡媚兒正是當日與風廣陵、蘇槿一同進入迷失林的狐媚女子。
狐媚女子突然笑了起來,開口說道:“我的好妹妹,你可想死姐姐了,不過姐姐現在還有事,一會再跟你敘舊。”
胡媚兒向蕭墨走了過去 ,笑著說道:“好相公,媚兒要的藥方呢?”
“胡媚兒,你這個毒婦!是你們殺了素素對嗎!”蕭墨瞪大了眼睛,咬牙道。
“誒呀,相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