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飛十四小時,到紐約時間是晚上十一點,張景和拉阿婭一起入境,過程順利。 張景關心問身高約1.7米的拉阿婭,“有沒有人來接你?” “沒有。” “跟我走?” 拉阿婭點頭。 到接機口,張景看到來接自己,小麥色體形精瘦有腹肌的蝴蝶,不管她是否願意,上前擁抱。 “謝謝你來接我,”張景居間介紹,“這是拉阿婭。” 蝴蝶對張景臭臉,對拉阿婭臉上有微笑,兩人伸手握在一起。 到停車場,三人坐進一輛虎牌防彈版本保姆車,20分鐘後開到紐約長灘,也就是之前吸血妖鳥上岸的地方。 來到位於海灘旁邊的阿爾格利亞酒店。 張景的房間提前已經開好,漂亮的拉阿婭到前臺為自己單獨開一個房間。 沒有發生香豔的事情。 隔天早上十點,張景在酒店二樓一間會議室裡,見到前紐約州長納威遜,以及他的女婿紹爾·阿克曼。 納威遜是石油家族掌門,鎮定坐著。 紹爾·阿克曼是一家投資公司掌門人,此刻身體抖得像簸箕。 溫麗和李星也在。 辦公室裡氣氛有些凝固,還有些緊張。 “張景,你在郵輪上被刺殺,芭比小姐在回農場路上被刺殺,你在安曼被刺殺,”納威遜說話道,“這些皆由紹爾·阿克曼策劃。” “我跟溫麗女士已經商量過,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殺死紹爾·阿克曼,虎牌往五眼地區年銷售量還是從3萬輛增加到6萬輛; 二是紹爾·阿克曼不死,虎牌汽車往五眼地區年銷售量從3萬輛增加到20萬輛,另外我會推動解除對伯蘭西實驗室的全部制裁。” 張景明白,這次最好不死人,這不是弱,而是綜合性的選擇,也是溫麗想看到的事情,心裡想得通透,張景反問納威遜,“你說的約定,如果前腳剛成立,後腳又毀約了呢?” “別怪我這麼問,”張景補充道,“你們的信譽讓人堪憂。” 納威遜無情道,“那個時候你們可以取走阿克曼的性命。” 看向溫麗,得到她的肯定,張景道,“我選第二種。” 隨著張景聲音落下,紹爾·阿克曼全身脫力,雙手聳搭坐著。 交易達成,納威遜帶著助理起身離開會議室,垂頭喪氣的阿克曼跟著離開。 沒有外人,張景看向溫麗猛誇,“老太太威武。” “不是我威武,”溫麗大道化簡介紹,“徐家是東方家族,也是中立家族,大多數情況下,愛好和平的納威遜不會跟我們撕破臉。” 張景試著問,“如果撕破臉呢?” “蚌鷸相爭,漁翁得利。” 張景懂了,搞半天還是屁股決定腦袋,最後問溫麗,“老太太,您用的是什麼護照?” “為出行方便,我的護照情況跟你差不出,香江、淡馬錫、馬其他。” 馬其他和塞普勒斯地理位置類似,都是地中海國家,只是面積更小。 沒其它事情,溫麗先一步離開去肯尼迪國際機場,她這次過來,專門為了處理張景的事情,處理完成,自然不會留下來。 張景轉身在酒店五樓房間裡找到拉阿婭,遺憾對方不願意進魚塘,“就此別過?” 棕褐色頭髮漂亮的拉阿婭點頭,她無論如何都不會進魚塘,何況還是陌生人的魚塘,哪能說進就進? 離開酒店,張景打車到最近地鐵站,在破舊的地鐵站口看到一排——尋人啟示。 看情況,這個尋人啟示欄很早就在,只是因為吸血妖鳥的出現,等待被找到的人變多了。 透過沒有護欄的地鐵站進入軌道,張景來到當初遇到吸血妖鳥的軌道深處,取出一杯新鮮血液,放裡面摻一點無色無味藥粉,輕輕放在地上。 靜靜等待。 一小時、兩小時、三小時、四小時,等到腿腳發麻、等到肚子餓。 很明顯,有人用過血液誘捕辦法,而經歷很多次抓捕之後,吸血妖鳥變得警惕小心。 足足等八小時後,時間來到傍晚六點,張景終於看到一個黑影,順著軌道頂部,倒吊著,小心翼翼爬過來。 距離血液還隔著二十米,吸血妖鳥停下,又等待約一小時,這才緩緩來到血液前。 離血液陷阱只有五米的張景心喜,取出網槍,就要網住站高約2米,肩寬約1.8米,四肢纖瘦但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