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張景不僅有女朋友,而且有2.5個,王思思算0.5個。
婦人頓時像洩氣皮球,尷尬微微一笑離開。
很快,開始上菜,鄭牧瑤報菜名道,「黴千張,由老黴莧菜杆泡湯做的底,佛羅里達很大,只有我們家做的最正宗。」
「黴莧菜梗配嫩豆腐。」
「黴乾菜扣肉,肉是跑地豬,乾菜來自傑克遜維爾一家浙江人農場,當地和紹興在同一個緯度。」
「醉雞,雞是跑地雞。」
「糟大腸,材料來自跑地豬。」
「紹三鮮,魚滑、豬肚、蝦、蛋餃,很鮮美的。」
最後,鄭牧瑤道,「你沒有點酒,送你一斤黃酒。」
「哇!」這是一桌有味道的菜,聞著、看著、聽著,不是臭就是黴還有糟,「謝謝,這些菜是誰做的。」
「我弟弟,祝你用餐愉快。」
待鄭牧瑤離開,張景動筷子,第一個嘗試黴千張,輕輕一碰,千張不像千張,居然是粉的,雖然它是外表似整張,但是夾不起來。
放在鼻子下面輕輕一嗅,臭的。
放一點點進嘴裡,張景眼睛頓時變大,髒話脫口而出,「喔艹!」
比想象的好吃很多,非常美味,從沒有吃過的味道。
再來一杯黃酒,張景差點當場灑淚。
現在有一件事情可以確定,老祖宗對吃更講究,黴千張是紹興老牌名菜,黃酒更不用提,女兒紅是黃酒,黃酒源自古紹興。
黴千張也是古紹興名菜,這兩種東西在味蕾上碰撞,開天劈地頭一次,張景居然嚐到了歷史的味道。
神奇!
再來一塊糟大腸,它是冷的,還有凍,以為腥臭難吃,入口完全相反,不僅不臭,反而香、軟、糯,有一點點,一咬就開。
麻賣批!怎麼可以這麼好吃!
第三個,張景夾起一根黴莧菜梗,它很綠,綠的看起來像科技,還很臭,比臭豆腐可能還臭一點。
黴莧菜梗切成四公分長小段,每根約一公分粗,一口咬下去,直接爆漿。
原來它吃的是菜杆內部黴化的徑汁,味道很上頭,也很好吃。
醉雞也很好吃,雞肉香、軟、嫩,連不喜歡吃的雞皮居然也那麼好吃,再來一口香純黃酒,張景忽然不想找什麼勞子奴隸船,他要天天吃這些菜,感覺人生已經夠本了。
「你看起來很享受。」
張景正眯著眼睛品嚐美味時,身邊忽然響起一個熟悉女人聲音。
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為馬德里王室工作的泰勒.奧爾蒂斯,他和奧黛麗·赫本有高達八成像,猶如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