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並不差別,即使開啟,也都一樣是粉末,更是分辨不出來真假。
一切做好之後,柳輕輕叫來一個小士兵:“去,把這個東西交給修雷。”
“是,輕輕姑娘。”小侍衛領命後,把東西給修雷送去,修雷沒有多想而是直接拿給王爺。
次日清晨
“修雷,你給我進來。”清早起來的西宮爵想為葉安然敷藥,卻掀開外衣的時候,看見本來要癒合的傷口潰爛起來,所以西宮爵頓時大怒。
葉安然也是覺得有點疼,似乎這次新拿來的藥粉和之前用的不太一樣,之前用的藥粉,敷上去的時候冰冰涼涼很清爽,而這一次的藥粉則敷上去很疼,針扎的一樣。
“爺,您叫我?”聽見西宮爵的怒吼,修雷提心吊膽的走過來。
“修雷,我昨天要你去拿藥,你拿的什麼?為什麼王妃的傷口會潰爛?”西宮爵陰鬱著臉色質問。
“啊?不能吧?”修雷也懵了,隨後頓時明白怎麼回事了,心想一定是柳輕輕搞的鬼。
“說,怎麼回事?”西宮爵看修雷沒吭聲,憤怒的吼道。
“這……我昨天去取藥的路上突然有點別的事,所以就拖一個小侍衛去拿藥了,估計是拿錯了,爺,您別生氣,要責罰就罰我吧,這事是我疏忽大意。”修雷沒有供出柳輕輕,理由很簡單,因為在修雷看來,柳輕輕只是一個吃醋的小女孩,只是喜歡惡作劇而已,她若是真想陷害王妃,那就不是潰爛這麼簡單了,而是直接毒發身亡。
“你跟了我多少年,竟然也能犯這樣的低階錯誤?你是不活膩了?”西宮爵橫眉怒目,現在只要關於葉安然的事,他都是極其的上心,所以修雷純屬是撞了槍口了。
“王爺,算了,修護衛日理萬機,也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忙忘了也很正常,拿錯了,在重新拿一次就是。”葉安然趴在床上到是沒有說什麼,反而還為修雷講情。
“安然,你能不能別總慣著這些奴才?”西宮爵有些無奈。
“爺,息怒,屬下這就去換。”說罷修雷就要往出走。
“站住,不用你了,我信不著。”說著西宮爵自己一個閃身,消失在了軍帳。
原來,他是實在不放心,所以自己親自去拿了,西宮爵走後,修雷慚愧的低下頭,對葉安然說道:“王妃娘娘,真是對不起。”
“沒事,我知道你是無心了。”葉安然淡淡一笑。
隨後修雷出了軍帳,直奔柳輕輕休息的大營,掀起簾子,他就怒色問道:“輕輕姑娘,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修雷,你說什麼呢?”柳輕輕正在塗抹唇色,似乎對這件事想裝傻到底。
“輕輕姑娘,我修雷人雖然敦厚,但是不是沒腦子,你利用我,我可以原諒你,我也沒有跟王爺說,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陷害王妃娘娘了,她是個好人。”修雷有些無奈,跟柳輕輕這個丫頭講這麼多道理不知道她能不能聽的懂。
“呵呵,她是好人?那我就是壞人了,這個世界上總不能處處都是好人。”柳輕輕諷刺一笑。
“輕輕姑娘,這次的事情我希望適可而止,如果再有下一次……那麼我會毫不留情的告訴爺。”修雷看起來有些生氣。
其實他想想也有點後怕,還好那些粉末只是普通的麵粉,要是什麼毒粉之類的,那王爺就是剝了他的皮也難以解心頭之恨啊。
“你算什麼東西?本小姐的怎麼做事還用的著你教?而且我明確的告訴你,我以後就是要價嫁給爵哥哥的,那個女人只是一個皇上賜婚,插足別人感情的一個不要臉的傢伙,我不會輸的,縱然她有在美麗的容顏,我也不會認輸。”這番話柳輕輕說的極其乾脆,看的出來,她對西宮爵的感情確實很深。
這麼多年,她也實在不容易,之前有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