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嗎?”王組長心裡暗暗嘀咕,難道那個竊賊是個攝影發燒友?折騰半天就為了偷這臺相機?
“呃,我也不知道,這相機是我媽從日本剛買回來的,挺貴的,可能是這樣吧,被那小偷看中了。”
王組不問,張奕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小偷進入到屋裡,什麼東西也不偷,在屋裡繞了半天,最後就光提走那個相機包,莫非是吳瑞文派來的?
被偷走那些底片張奕懊悔是一回事,更懊悔的是自已充當了主角的那些膠片也被偷走了。這下可好,真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威脅別人的把柄沒有了,反而自已的把柄落入別人手中。
好巧不巧,這時候公安局的一位幹警,拿著那個相機包來交給王組長,並小聲附耳和王組長嘀咕了幾句什麼。
王組長把那相機包開啟,拿出一臺相機,問張奕道:“這是你的相機嗎?看看,這是你丟的相機包嗎?”
張奕自然認得自已的相機包,於是點點頭道:“正是。哪找到的?”
“在附近的一個公廁裡。被一個環衛工人發現了,交到附近派出所。”那名幹警答道。
“有丟什麼沒有?”王組長問。
“沒有。”張奕翻了下相機包,斬釘截鐵地說。
他雖然紈絝,但社會上這樣的事沒少經歷,以他開夜總會的背景,處理起這種事來倒是駕輕就熟。此時他心裡直抱怨那些多事的保安,如果不是他們,他根本就不會想到報案。
這個案子,就算破了,找回那些東西,對他可是大大的不利。張奕現在更頭疼的是,那些關於他自已的底片到底是被賊拿走了,還是被賊隨便扔進哪個垃圾箱下水道里。
如果是後者,那可能還沒事,但如果是前者,就不曉得那賊會對自已做什麼了。假設這賊真的是吳瑞文或呂麥弄來的,那這些相片在他們二位中誰的手裡,他也討不了好。
不過,張奕心中還存有一種僥倖,那就是這個賊無意中闖入,並不是有目的地進入盜竊的行為,如果這樣,那也許沒事。
王組長有銳利的眼光掃了張奕一眼,見這小子眼泡浮腫,小臉青白,身上仍有酒味噴出,知道這是個酒肉公子,對於六六苦苦幹了一派子警察,仍只是個普通骨幹刑警的王組長來說,對這樣的紈絝公子並沒有什麼好感,對於市長家裡失竊,他也感覺平淡,並不象他們市局局長那樣一副火燒屁股的模樣。
“你確信沒有?”王組長又問了一句張奕。
“的確沒有,好好的,就是這架相機。看,連照相功能都好好的呢。”張奕按了一下相機快門,相機裡沒有了膠捲,發出了一聲空響聲,他雙手一攤,一臉無辜地看向王組長,表示一切正常。
黃市長家裡遭了賊了。
這個爆炸性的訊息一下子在全市傳開了。
對於這個全市二把手家裡失竊,大家八卦的心理似乎比期待破案的心理更甚。
“聽說黃市長家裡丟了大量的現金。那賊擒著一皮包子的錢,都快爬不動了,差點讓保安抓住,後來回頭撒了一地的錢,保安都跑上去搶,這才跑脫了。”
“你說那保安還象話嗎?見財起義,看來也是家賊。”
“切,你別說保安了,就說黃市長家裡,哪來的這麼多現金?”這位說話的仁兄還一使眼色,言下之意,盡在其中。
“什麼呀,我可是聽說,黃市長兒子的車被偷了。那車,可是進口的霸道,值幾十萬呢!”
“黃市長的兒子是幹什麼的?那麼有錢?”
“黃市長的兒子是幹什麼的我不知道,但她兒子的媽是幹什麼的我倒是很清楚。”
這位傻傻地上當了,果然問道:“他**是幹什麼的?”
“哈哈,市長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