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像酒,但比酒衝得多的奇怪味道。
“哦,是叔父大人啊?”今川義真抬頭,看見了關口氏廣:“不知您有什麼事情?”
“你準備什麼時候進行那個負荊請罪?”關口氏廣問道,然後他解釋:“我剛得知的訊息,井伊直平大人也有個計劃,他準備在一個月內,回一趟井伊谷,然後回來,找個理由進行切腹,只求你能放過井伊家……你要再不快點,就可以為井伊直平大人收屍了!”
“估摸著那些流言也快崩斷井伊家的弦了。”今川義真點頭道,“就在明早,結束一晚在今川家狂歡的年輕家臣們,和今川家關係密切的駿河公卿們,在今川館城下町的販夫走卒們,都可以看到那出大戲……”
聽聞明早就進行,關口氏廣反而有些覺得快了:“要不?再過幾天?”
“不必了,我也準備得差不多了,明天早上正好觀眾也多,只有觀眾多、口口相傳的人多,才對得起我將要受的傷不是?”
“看來你沒有認為那是你的錯?只是用自己受傷來換取其他人的同情,繼而迫使井伊家屈服?”
“當然!”今川義真說道:“一個人怎麼可能為記憶裡不存在的事情真心認錯?別說井伊直平了,就連你這個堂叔,我都是在實驗鐧的那天認識的!”
“我知道了。”關口氏廣嘆了口氣,默然不語。
院子裡的氣氛有些冷,冷靜下來今川義真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除了井伊直平以外,我應該沒和其他今川家自己人有如此深仇大恨了吧?”
“沒有了。”關口氏廣的回答很是冷淡。
“那就好,那就好。”
“那,如果還有呢?”關口氏廣有些好奇。
“那就再想方法……不會真有吧?”今川義真被嚇了一跳——他不能把人當猴耍,回回都玩同一把戲……
“沒有了,不過不是今川家自己人的呢?”
“那就殺!”
“不怕別人家人報仇?”
“那就滅其族!”今川義真殺氣騰騰……別忘了——他實際上,可不是這裡人,他對待井伊直平能如此耍心眼甚至不惜自殘,是因為對方是自己未來玩“日本版騎馬與砍殺”時,一個自己麾下很有用的npc,至於其他家的?那更應當是隨手可以消滅的npc……對於遊戲裡的npc,你講仁義是不是有些太對不起你自己了。
“西邊兒織田家有不少有仇的,你自己以後慢慢殺吧!”關口氏廣得到了侄子辦事兒的準確時間,便不再多言,井伊直平希望嫁侄孫女給今川義真的事情他也懶得告訴今川義真,他看得出來,他侄子可不是很:()足球小將,今川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