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

“哼，你當然不是對手，我這麼縝密的計劃都失敗了，你怎麼可能應付得了。”對於間諜的回報還算滿意，法蘭克爾圍著藉薇婭轉了一圈，視線落在她頸間的項圈上。

封印還在，就算她有什麼二心也不敢不回。

“說吧，你這次的收穫，就算失敗也收集了毒一手的資料了吧。我可是聽說他當眾說要包你一夜，”

“什麼也沒得到”莉薇妊的頭垂愕更低：“雖然很多事都當著我的面說，但我卻無法從中聽取到有用的訊息，加上他監視得嚴，所以一直都沒和您聯絡。”

法蘭克爾低笑兩聲。

“憑你也想瞞我。莉薇婭。你作了這麼多年的間諜，難道還不知道我的手段。你只是礙於封印才回來的吧，極南生的事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大公，我沒出賣您！我根本不知道您的計劃！”知道法蘭克爾動怒，莉薇婭急忙解釋：“都是維克多自猜中的，他只是根據當時的情況，”

“你該知道我想問的不是這個。”捏住莉薇婭的下頜，法蘭克爾蔚藍的雙瞳裡散出殘忍的光芒：“說吧，他的計劃。”

莉薇婭表情微怔。隨即用乾笑掩飾：“大公，您說什麼呢。”

“呵呵，莉薇婭，你膽子變大了，以前你可不敢這麼和我說話的，果然是天生的賤骨頭。才認識幾天，這麼快就與那賤種一拍即合了。”手指撫過莉薇婭脖子上的項圈，微微一用力，隱藏其中的符瘧立刻催生出會致人痛苦的力量。莉薇婭面色痛苦的後退幾步，呼吸不能讓她的臉迅漲紅。　“如果不想受皮肉之苦，你還是老實招了。”

“不，我沒有，只掙扎著說出幾個字後，新一波的痛苦讓莉薇婭疼得無法站立，她伸出手，抱住法蘭克爾的大腿，面露哀求的神情，但這絲毫沒有打動鐵石心腸的西亞統治者，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催動折磨人的魔法，最終莉薇婭屈服於痛苦。

“他讓我回來探聽情報的。順便，，做內應。伯爵打算安排他旗下的傭兵混入西亞。想用暗殺的方式報復大公。”

哼，事情果然不出我所料。那支傭兵還未出，我就接到秘報了。想刺殺我，做夢！我讓他們有來無回。貝羅約克是風神的神臨地，別說是三流傭兵團；就是來一支正規帝**。也不可能輕易攻下。只要那一位不插手，十五號就還是我的。

法蘭克爾厭惡地把莉薇婭踹到牆角：“留你一條命，好好看著我是如何擊潰那個下賤的無舌者。”

舞姬蜷縮著身體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用憤恨的目光目送西亞大公離去。

離開小院，法蘭克爾招來管家。

“去安排一下。我要見艾瑪祭祀。”

“公爵，您現在在備戰，似乎不太好吧世代在大公做管家的老人有些猶豫，神職者通常是不介入政治和戰事的。就這麼找上門去，多半會讓原本就有諸多不滿的女祭祀更惱怒吧。

“貝羅約克僅僅是神臨地，它是我的都，我的！”不悅的瞥了一眼老管家，法蘭克爾突然改變主意，決定直接去找女祭祀。

他恨透了風神殿事事要通報的慣例，他是公爵，是整個公國的主人，憑什麼要看這群只會祈禱的笨蛋臉色。

乘著飛行坐騎直飛上天，半透明的建築群林立在城市上方，遠遠望去像是水晶雕砌而成，有種不真實感。

“西亞公爵法蘭克爾林德求見艾瑪祭祀！”隔著結界。法蘭克爾高聲喊道。等了久久都不見結界撤去，就在他惱羞成怒準備再喊一遍時，半透明的神殿忽然變明，一身藍袍的女祭祀率眾在專供飛行坐騎降落的起飛坪恭迎。

“閣下，不知您找我有什麼緊急要事？”艾瑪面色平淡，暗指法蘭克爾不遵守規矩。

“祭祀，我有個請求。您務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