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開玩笑。”聽出費舍爾話裡的維護與擔憂,維克多露出自嘲的表情:“由現任教皇阿納爾親口證實,盧西恩也在場。這麼幾天過去了,相信南陸各國的情報部都已經收到訊息。”
費舍爾自然知道幾天前盧西恩和維克多離開過,因為兩人都平安無事。他也沒細問究竟生過什麼。只是沒想到他們居然是去見教皇。
如果真是由教皇揭露的,那麼他的意圖再明顯不過,要想借維克多來對付”不,應該說是平衡教會與帝國的關係更恰當。
維克多當然有考慮過如何過應對“伍德有聖歌血統。思來想去。最終想出了以本來面目參加考試這一招來吸引阿爾貝雷希特的注意力。只要維克多聖歌存在,阿爾貝雷希特的視線就永遠也不會落到維克多伍德身上。深知異母弟弟對自己懷抱著怎樣的帳恨,維克多有自信能以此種方法成功保全被暴露有聖歌血統的虛假替身。
“那麼,這個自稱是維克多聖歌的是你嗎?”費舍爾猜想出現在考試裡的聖歌是徒弟假扮的。
“我和他除了血緣上有那麼一點關係外,與他最親近的,還是帝都的那一位陛下啊。”
阿爾貝雷希特?怎麼會和他扯上關係?費舍爾愣住了。
“他是聖歌最後一任族長,也是直接導致聖歌滅族的元兇。說起來。我和他在某些地方十分相像呢。沒有正式名分的長子,因為繼承權而被家人謀害,在痛苦和悲哀中孤獨的死去”。視線從費舍爾身上向後移,巫妖不意外地看到了眉頭緊皺的盧西恩。
注意到維克多的視線,費舍爾回頭看到不知什麼時候上樓的盧西恩:“那你的意思是
“雖說有這麼一塊絕佳的擋箭牌。但還是小心些好,這也是我什麼都沒做的另一個原因。導師你還是先回鍊金塔打包一些重要的物件吧。萬一真的出現最糟的情況。也不至於手忙腳亂。”假如阿爾貝雷希特真的遷怒,除了費舍爾,維克多誰也不會帶走,包括盧西恩。克萊因能照顧自己,它根本不擔心惡魔會死於突如其來戰爭。
“你要我和你一起走?。瞥了一眼沒說話的盧西恩,費舍爾生怕自己聽錯了。
“除了母親,你是這些上唯一對我好的人,是我追尋力量之外唯一在乎的事物。我不帶走你,難道要帶走那薄涼的父親以及這充滿嫉妒之心的弟弟嗎?”
包含戲以則品笑在房間裡迴響,盧西恩反身老下階梯,臉色難看得聯爾愕爾露出不贊同的表情。
“你這樣說就過分了。撇開費爾南德斯不說,盧西恩這孩子除了第一次見面,後面可是處處在華你
“對於他剛見面就把親哥哥劈成兩半的事,我沒怎麼在意,不想帶他們是有多重原因的。先費爾南德斯沒自保能力,盧西恩受教條約束不能隨意殺人,而且他的外貌和聖物瑪拉之光都過於惹眼,走到哪幾都是移動的活招牌。再說了,阿爾貝雷希特針對的是我,費爾南德斯有公主做保障,勉強能抵擋一陣,而盧西恩頂著教皇候選人的頭銜,阿爾貝雷希特暫時是不會動他的,真正可能被牽連的,就只有導師您
費舍爾心裡也清楚維克多說的是事實,自己只是普通的貴族,即使身居鍊金總長之職,對於鐵血大帝來說也算不得什麼,一旦真的連坐,唯一會被牽連的,就只有身為維克多導師的自己。是要打點一下行裝。為有可能出現的跑路局面做準備。
“就算如此,你也不該說那麼絕情的話。”
走之前;費舍爾忍不住將心裡的話說了出來。他可以肯定,維克多剛才是故意的。
對此,巫妖沒有反駁,而是再次將視線投到窗外。
維克多不能否認,在內心深處是有那麼一點點喜歡盧西恩的。即使他會嫉妒會抱怨,也依然是個心地善良的人,而不是比亡靈還冷血無情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