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請問青山城主他……”
寧次用手印拼對結界暗號,大大方方走進宗家居住的院落。
向著日向日足鞠了一躬,他並未如其他分家一樣跪下,這對於從前的寧次來說,是極其僭越,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不過,似乎是他在中忍考試賽場上的表現不錯,如鳴人所言,努力改變了這一切!
甚至,他能夠以分家的身份開口喊日向日足大伯!
‘果然,旋渦鳴人說的沒錯,那樣的傢伙都能憑藉努力證明自己,我又有什麼理由自怨自……’
寧次內心不斷給自己打氣。
“寧次,叫大伯不合適,以後…你還是叫我家主吧……沒事的話,就去教雛田練拳……這次就算了,從今以後,我不希望你在外人面前也這樣沒有禮數!”
日向日足擺了擺手,神情有些無奈……
“可是……”
“嗯~~?”
日向日足皺起眉頭,雙眼散發出淡淡的威壓
“……遵…遵命,家主大人!”
他的大伯,本該是除了父親外,最為親密的人,雖說因為宗家分家身份之別,從前一直有一層看不見的,可悲的厚障壁擋在二人之間
可,自從他被鳴人擊敗,就發自內心的認可了那句話:‘努力,可以改變命運之後……’
從中忍考試結束後日向日足發生改觀,甚至給自己道歉開始,宗家對他的態度明顯變得緩和了!
說不定哪天,他就會得到宗家的應允,開啟籠子,扇動翅膀,飛向藍天,成為一隻自由的鳥兒……
他以為,這就是他在中忍考試努力戰鬥所得到的成果!
‘難道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嗎……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青山城主大人的身份……’
日向日足那形似父親日向日差的臉龐,再度變得陌生
那可悲的厚障壁,自始至終都沒有解除,只不過有那麼一瞬間變成了透明的,但事實上,額頭的淤青早已證明了厚障壁的存在!
寧次內心巨震,好在,從父親死後就一直刻苦修煉,堅守內心養成的聰慧使他很快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肯定是青山城主罹難在大蛇丸的襲擊中……
‘可惡的大蛇丸!還有水木,我一定會戰勝你們來證明,努力是可以改變命運的!’
可事情的根源在於大蛇丸,或者身為幫兇卻造成比大蛇丸更為嚴重的破壞的水木嗎?
寧次真的不清楚嗎?
糊塗也有糊塗的好
他只是不願意清楚罷了……
發自內心感的難受卻說不出口,寧次再度恢復往日呆板,甚至是刻板到無可挑剔的分家禮儀……
家主對自己的態度再次發生180度轉變,原來,他還是那個額頭上烙印著奴隸標誌的僕人……
‘是啊,日足大人雖然和父親是兄弟,但是,宗家和分家永遠是不一樣的……我為什麼就不一樣相信呢……’
寧次一步一個腳印,走向日向一族的專屬訓練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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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村
日向族地訓練場
日向寧次陪著雛田,不斷進行那早已重複無數次的放水練習
就像幾年前雛田剛剛入學時那樣,就像他被烙上「籠中鳥」之後的第二天一樣,就像日向日差死後不久那樣……
一切似乎變了
一切又都毫無變化
父親死後,時間對於日向寧次來說就像沒有意義一樣
雛田的體術依然止步不前
這樣的練習對二人都毫無用處……
對雛田來說
因為性格原因,從上忍校前直到畢業後,哪怕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