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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麻藥?那是什麼?”

“沒什麼,需要什麼時候動手?”彷彿是問與自己無關的事情,稚嫩的面孔上透露著與年齡不符的堅毅,儘管滿身血汙,面目蒼白如紙。被水浸泡過的衣服也沒有換過,整個人無比的狼狽,但就是這樣一個十二歲小女孩;眼神深邃堅定的讓人不敢逼視。讓人不禁懷疑這樣單薄的身體下到底藏著多麼強大的靈魂!

“只要你想,我可以先封了你的痛穴。”

一道男聲從船門外傳來,聲音不大卻極具穿透力,那樣的直擊人的內心深處,饒是心神強悍的舒靖容也被觸動了一下,這不是江湖中一些旁門左派的刻意修煉的惑音,可以迷惑世人,這是自然的出自於上天的靈秀而造成的如同天籟般的聲音,會讓人膜拜!

詫異的尋聲望去,只一瞬間,不需要任何言語,因為所有的言語在他的面前都是蒼白,舒靖容彷彿看見了夜中盛開的鳶尾,用鮮血澆灌的花朵開越發的妖豔,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力。世人眼中的他飄逸如仙,但舒靖容卻沒有錯過那雙看似多情的桃花眼中,一閃而逝的血色!一種彷彿天生的本能不斷的提醒著她,他太危險,要遠離!

“不用,我想記住這種痛!”語氣很淡,卻是很堅決。那個男人就在艙外,一種直覺告訴她,她不相信他,即使是他救了她,即使現在他的手下依然在救她,可是她寧願保持警覺性,提防著這個男人。

不用再多說什麼了。蔓蘿拉下了船艙的簾席,也阻斷了白衣男子很俱壓迫式的眼神。取來一把細而薄的小刀,用火消了消毒。不忍的提醒道“很痛的話,就叫出來吧。”

割開胸口傷口旁邊的衣服,由於血水的浸泡,傷口的裂開度很大,腐肉滋生的很多,看上去觸目驚心。饒是蔓蘿也不由的心下抽緊。傷口離心臟太近,要是一刀不甚,瞧著舒靖容臉上浮現的安慰似淡淡的笑容,蔓蘿也不由得放鬆了緊張的神經,就為了這孩子的笑容,她也不能讓自己有任何的閃失!

痛,痛的連呼吸都是疼的,這種痛讓她想起了被千刀萬剮的韓清湍,她今生的父親。這種痛就那麼一刀刀的就這麼凌遲著她的心,默默的數著蔓蘿割下來的腐肉,她要死死的記著這種感覺,滅門之恨,殺父之仇,她舒靖容全都刻在了心裡,印在了骨頭上,這樣的痛苦,遲早有一天,她會還回去的!血債血償!

冷汗不斷的冒出來,舒靖容嚐到了口中的血腥味,原來是她痛的咬破了自己的舌頭,痛覺彷彿延續一個世紀的時間,她就那麼死死的忍著,沒有呻吟,也沒有大叫。

手中傷口縫合的終於完成了最後一針,如釋重負的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微笑的看著舒靖容,卻發現這個孩子依舊是那樣的姿勢,絲毫沒有變過。臉色蒼白的驚人,冷汗打溼了她的頭髮,更為恐怖的是她似乎沒有聽到這孩子叫過一句,甚至連呻吟都沒有!

“謝謝,”真誠的話語,蒼白如花的微笑深深的打動了蔓蘿,對這個孩子,她真正的從心裡感到心疼,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孩子?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越發輕柔的把她身上的髒衣服換了下來,給她穿上了自己的衣服。雖然很不合身,但總不能穿著滿是鮮血的髒衣服。輕輕的給她蓋好被子,囑咐了一些事就退出去了,讓她好好休息下。

“清理乾淨了?”依舊是那樣的一個姿勢端坐在船頭,持著一支魚竿,沒有魚鉤的魚線垂於江中,冷淡出聲。

“是的,公子。”恭敬的低頭不敢直視他那俊朗如天神的面容,蔓蘿輕柔出聲。

“她沒有喊過一聲痛啊,蔓蘿,如若是你,能夠忍受的了這種痛嗎?”一直坐在這裡的墨笙歌從來都沒錯過船艙內的一絲一毫,那樣隱忍而堅強的靈魂竟讓他平靜無波的心湖出現了一絲絲的漣漪。

當她看到他的時候,他沒有看見所有女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