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聲抗議他的忽略。
“還有我啦!我就是云云啦!”
“喔!”可薇擠出一個不太成功的笑容。
“對了,它就是青兒。”那個叫皮皮的男孩從口袋掏出一隻青蛙,獻寶似的奉到了可薇的面前。
“還有花子。”
小路子也不甘示弱的像變魔術一般的變出一隻天竺鼠,一時之間可薇只能愣愣的看著面前的青蛙和老鼠,她實在沒有勇氣去問誰是小點點,或許該說小點點又是什麼東西。
“小點點在家裡沒有出來,因為青兒和花子看到他就會亂跑。”那個小女孩用她細細的聲音說。
“為什麼?”
這句話就這麼自然的脫口而出,可薇簡直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她沒事問這個做什麼,早點兒唸完就可以早點兒結束這場鬧劇。
“因為小點點是一條蛇。”皮皮用一種“連這種事也不知道”的不屑的口氣說。
可薇的臉白了一下,看來她該暗自慶幸了,至少現在在她的桌上又跑又跳的是青蛙和老鼠,要是出現的是蛇的話,她可不敢保證她會不會當場失控尖叫,然後丟盡所有醫生的臉。
因為她這一輩子最怕的東西就屬那種冷冰冰、滑溜溜的東西了。
“岑醫生,然後呢?”
涅朗的話提醒了正在發呆的可薇,她不好意思的回了他們一個笑容,然後拿起那封信又開始讀了下去。
“你們好嗎?山上的天空是不是一樣這麼明亮?雖然臺北的天空是暗了一點,可是這裡有很多事情都很好玩,這裡的人流行一種崇拜偶像,跟我們拜神很像,只不過他們拜的是人……”
這個女孩的說法讓可薇發出會心的一笑,她說得還真傳神。
“最近那卡變壞了,他竟然帶女人在我的床上亂來,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哪一天我生氣了就學那個什麼巴比的把他閹掉,看他拿什麼去找情婦……”可薇唸到這裡那家子人又不安分了起來。
“那卡已經有七個小孩子還這麼不安分,我早就說他一臉桃花,不是什麼好東西。”夏女對涅朗搖搖頭。
“男的就是要這樣才夠勇,你懂什麼?”
“爸爸,像那卡這樣就叫勇喔?”皮皮似懂非懂的問他爸爸。
“對!”他的大掌拍了一下小男孩,好似稱讚他的兒子有“見賢思齊”的想法。
“那我也要學他咬人的時候那麼痛。”云云連忙說。
這是什麼跟什麼呀?
本來可薇唸到那卡的這一段,就有些訝異那女孩用詞的暴力傾向了,雖然那個叫那卡的聽起來似乎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有七個小孩的爸爸還到處拈花惹草是夠壞了,但是這家子的對話才真正讓可薇差點尖叫。
什麼樣的爸爸會教小孩子這種不負責任的行為,而且還沾沾自喜;而云雲這個才幾歲的小女孩,怎麼會知道那卡咬人很痛呢?
除非她被咬過!
而一個大男人會無緣無故的去咬一個小女孩嗎?
一幕幕兒童遭受性虐待的畫面一下子湧上了可薇的心頭,看著眼前天真的小女孩,她的父母親怎麼可以這麼的忽視她呢?
“你們怎麼可以讓云云被那個那卡咬呢?”可薇生氣的說。
涅朗似乎有些不明白可薇怎麼聲音突然大了起來,他疑惑的看了可薇一眼。
“那卡常常咬人,連皮皮和小路子也被他咬過。”皮皮和小路子一起用力的點點頭以證實他們媽媽的話。
什麼!他連小男孩也咬!
那個叫那卡的男人不僅有戀童癖更是一個性變態,而這兩個做父母的竟然一點警覺性也沒有!
“難道你們不知道那個叫那卡的是一個危險的人物嗎?你們不應該讓皮皮他們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