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砰!”一聲悶響從樓下傳來。
月如皺眉。
陸曉風忙道:“可是出了什麼事?快去看看吧。”
月如頜首,輕盈出了屋子來到樓梯前,看到一個白衣青年正大步上樓,身形挺拔,相貌平庸。
他身後是兩個小廝倒在樓梯上,顯然沒能擋得住他硬闖。
月如蹙眉道:“你是何人?”
“血衣教弟子孫士尊!”白衣青年抱抱拳,淡淡道:“特來拜會鳳仙樓!”
“好大的膽子!”月如道:“這是豈是你放肆之處!”
“在下奉命前來送信。”孫士尊抱拳,從容沉靜:“前來給鳳仙樓樓主送一封書信!”
“我是少樓主。”月如道:“把信送給我也一樣。”
“要當面呈給樓主。”孫士尊搖頭道:“我要親自見樓主才成。”
月如道:“家師外出不在,你想當面呈上,怕是要等些時日!”
孫士尊心下竊喜,卻面不改色的道:“那我便在這裡等,等樓主回來再面呈!”
“這裡不招待你們血衣教弟子。”月如道:“還是請回吧。”
“那樓主何時能歸來?”
“快則三五日,慢則七八日。”月如淡淡道。
“罷了,那我過兩天再來!”孫士尊抱拳轉身便走。
“你想來便來,想走便走?”月如道。
孫士尊扭頭看過來,露出一絲冷笑:“怎麼,月如姑娘想跟我過幾招?”
“血衣神功詭秘驚人。”月如淡淡道:“今天既然來了,自然得領教一二!”
她說罷用力拍兩下手。
頓時琴聲幽幽響起。
孫士尊臉色微變,他最怕的就是這個,忙側耳傾聽,想要判斷出到底在哪裡,卻怎麼也找不到琴聲的位置,好像一直在遊走,從四面八方傳來。
琴聲漸漸高亢響亮,孫士尊覺得難受,渾身如螞蟻在爬來爬去。
他明知道是幻覺,卻總忍不住想撓全身。
月如淡淡道:“這次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讓你明白,鳳仙樓不是你想來便能來,想走便能走的!”
她話音乍一落,琴聲陡然高亢,錚錚如鼓聲。
孫士尊忙捂住心口。
心幾乎要跳出來,渾身鮮血倒轉法自持。
天羅宗最可怕的音殺之術就是針對心臟與鮮血,而鮮血是他們力量之源,天羅宗相當於直接捏住了他們要害,他們別無選擇,只能先打得天羅宗害怕。
天羅宗一害怕,不再擾和,他們則無畏其他門派。
月如哼道:“停了吧。”
琴聲戛然而止。
孫士尊鬆開胸口的手,臉色陰沉:“好一個鳳仙樓,好一個天羅宗,果然名不虛傳!”
“你知道便好,走吧!”月如哼道。
孫士尊整理一下白衫,然後邁步下了樓梯,離開了鳳仙樓。
月如直接回到三樓,推門來到白鳳屋裡,抱拳一禮:“師父,他走了。”
“估計這兩天就要來打鳳仙樓了。”白鳳盤膝坐在榻上,淡淡道:“這幫傢伙大有長進,現在竟然知道先派人過來探一探虛實。”
“這是最基本的常識吧。”月如道。
白鳳搖頭道:“他們仗著血衣神功肆無忌憚,才不會做這些,直接打上門來,這一次風格大變,血衣教倒是更難纏了。”
血衣神功詭異卻威力驚人,而且受了外傷幾乎不會致命,唯有音殺之術剋制,還有便是找到他們的血心,然後才能滅了他們,知道這兩個方法的幾乎只有天羅宗。
天羅宗也是透過上一次的血戰才知道了他們弱點,是多少弟子犧牲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