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意熊熊,這些光明聖教的臭傢伙,真是該死!
光明聖教乃大離的國教,無處不在,軍中也多有光明聖教的滲透,但也有強硬派,堅決反對光明聖教滲透軍中,楊平便是其一。
他對光明聖教尤其一個女人壓在頭頂大為不滿,儘管聖女英明神武,但畢竟是女人。
“來人!”楊平沉聲喝道。
外面進來一個身披鐵甲計程車兵:“將軍!”
“送他去鋒銳營!”楊平冷冷道。
“是!”士兵抱拳一禮,對楚離道:“隨我來!”
楚離衝楊平抱拳,然後跟著士兵出了帳篷。
楊平咬牙盯著楚離,殺機洶湧。
披甲士兵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頭,一句話不說,不搭理楚離。
兩人很快穿過校武場,又穿過一排排帳篷,走出了約一里路,來到軍營西南角的偏僻位置。
這片位置有十幾個帳篷圍成了一片校武場,與遠處的帳篷隔著甚遠,形成獨立之營地。
這一塊校武場比起他先前見到的小了一半,但也有一個足球場大小,足夠放馬馳騁,此時卻空蕩蕩的沒有人,冷冷清清。
“老範!老範!”披甲士兵揚聲喝道。
一個帳篷內跑出一個圓滾滾身材的老者,身著灰袍,一邊整著衣襟一邊跑過來,揚聲道:“來嘍來嘍!”
他匆匆到了近前,抱抱拳:“小蔣,你可是稀客,好久不來啦!”
“我才不想來!”披甲士兵悶聲道:“給你們送人了,不是一直埋怨沒人嘛!”
“哎喲,終於送人來啦!”老範圓臉龐,一幅生意人的和氣面容,歡喜地叫道:“這次有多少人吶?”
“眼前這個。”披甲士兵道:“光明聖教的,一個頂十個,走啦!”
“光明聖教的?”老範大喜,扭頭看向楚離,上下打量著他,嘴裡嘖嘖有聲:“好,好,好好好,光明聖教弟子啊!……多謝將軍!”
“兵甲馬上送過來!”披甲士兵悶聲道,轉身便走,似乎這裡是什麼蛇蠍之地。
老範抱拳笑道:“好好,多謝小蔣。”
披甲士兵離開的速度遠比來時快,一眨眼消失不見影子。
老範欣喜的打量著楚離:“好,好,好,從今之後,咱們就在一個鍋裡吃飯啦,還不知道兄弟你的名字呢,我叫范陽,你叫我老範就好。”
“趙大河!”楚離抱抱拳。
“趙大河,好名字,好名字!”范陽熱情地笑道:“走走,給你介紹一下咱們營的兄弟。”
他說著揚聲喝道:“小徐!小徐!”
從一個帳篷裡懶洋洋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赤著膀子露出一身白肉,雙眼惺忪,打了個呵欠,懶洋洋的道:“老範,又有什麼事,打擾我好夢!”
“有新來的兄弟了!”范陽呵呵笑道:“咱們終於又湊齊一隊了!”
圓臉中年五官相貌有些滑稽,一邊往這邊走著,一邊不耐煩的哼道:“我巴不得沒人,湊齊一隊就得去送死,不湊齊了,咱們就能逍遙自在的過日子,要去送死你高興個什麼勁兒!”
他說著搖搖頭,來到近前,打量楚離一下,斜睨著他:“新來的,叫什麼?”
“他叫趙大河,是光明聖教的弟子。”范陽呵呵笑道。
“光明聖教的?”圓臉中年臉色一正,臉上的惺忪一下飛走,上下打量著楚離:“真是光明聖教弟子?”
“這還有假!”范陽笑呵呵的道:“小趙,這是小徐,徐慈航,嘴不好,心地還是挺善良的。”
“滾你的,你才善良吶!”徐慈航沒好氣的道:“趙大河?你這模樣可不像光明聖教弟子吶。”
楚離露出一絲笑容:“光明聖教弟子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