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會立刻上報娘娘,將這梯子給撤了,有本事自己爬樹去。
話放在這,團隊中除袁芳蓉貴人玉嬪都是明白的,其他的幾個,眼中雖有不服,但蓉貴人尋人是從身段柔韌性等各方面考慮下思考很久後找來她們,並且亦提前打過招呼,但就怕總有不聽話的,故而還是得多說一遍,哪個真到時候敢放肆,嗬——冷宮大門敞開歡迎你!
都說到如此清楚命明瞭的地步,就算是心有不甘……那也得幹。
話說,近些日子來,林皇后明面上不敢動,小動作不少。一直有空沒空地就往敬央宮裡塞人,不斷利用權利往她裡頭陸陸續續地調換人員,這小動作很快被每日清點人數的玉瑩給發現,從此那幾個被塞過來,而非她和林嬤嬤親自挑選亦或者是皇上賜下來的人員,其待遇遭到群眾們一致的欺壓侮辱。
輕則言辭嘲諷,重則杖棍伺候。
不怪人狠心,誰叫線人的行動比普通人要扎眼,分明不是伺候寢宮裡的人,天天翫忽職守,以為林皇后給撐腰,就肆無忌憚地跑過來偷聽,本不打算急著就打臉的沈夙媛在一次換衣時差點被偷窺後終於吩咐下去,讓林嬤嬤不要手軟,利索點給打壓下去。
若還有不長眼的要躥場子,那就該哪回哪去!
林皇后氣啊,氣得撓心撓肺,天天有事沒事摔杯子玩,直到有人將蓉貴人私下裡組合舞團的事告知於她,且沈夙媛於裡頭當的還是領舞,她細思極恐,立馬派人聯絡同一陣營的張太后,兩代皇后,一代婆媳,約面商談。
那還是在沈夙媛通知皇后前,八月底的時候,林皇后覲見張太后,鳳儀宮內,將閒散人等剔乾淨後,林皇后當即一股腦兒將事情告知於張太后,聽罷,張太后臉上並未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既然此事有人會通傳於林皇后,那麼又怎會忘記張太后?
張太后比她要鎮定得多,手捧著冰鎮花茶,一口一口慢慢喝著,見她說得都口乾舌燥,便微笑著將手放在她手上,輕聲道:“皇上在意她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還能如何,真個親自出手去拆了她們?屆時,皇上只會給你安一個善妒的罪!之前吃的教訓都忘了?皇上對我們多有顧慮,生怕誰會欺了他那心肝,哼……就算我們不動手,難道其他人就不想?”
“其他人……您是指?”她倒是知道,那蘭嬪似乎對沈夙媛抱有敵意,然蘭嬪那身妖嬈裝扮至今為止叫她不能釋懷,她可不想走了沈夙媛,回頭又來個騷…賤的媚狐狸!故而蘭嬪的不斷示好都沒讓林皇后對她產生一絲的好感,保持著一邊嫌棄一邊聯絡的尷尬關係。
“有個叫朱菡萏的,之前和那袁家的一道,前陣子聽說是故意趁著皇上經過御花園時耍花招,想勾引皇上,後跑到那袁美人的蘭婷軒裡一頓鬧,被杖責差點去了半條命。養了這些日子,大概已能下床走動,不過聽說,她叫人給特意看管起來,想必是敬央宮裡的人怕朱寶林會做出什麼出格之事吧。”
“朱寶林?她一個小小寶林,能有什麼用處?”林皇后疑惑不已。
張太后同看朽木般瞪了一眼林皇后,心中哎地一嘆,想她之前心思還活泛得很,這怎麼一下子又轉不過腦筋來?
“別看這螞蟻雖小,該派上用處時那就是一把最好的武器。再者,她一條賤命,身子都敗得七零八落,爭不到皇上寵愛,如今必定對袁美人和沈夙媛恨之入骨。人這一旦沒顧忌了,做起事來才放得開。她們不是想要向皇上獻舞,好,那就讓她們獻,而我們,就借朱寶林這把毫無顧忌的刀刃。能捅到沈家的那自是最好,就算捅不到,這麼鬧上一場,讓她們獻不成舞,讓沈家的嚐嚐挫敗的滋味,那也是讓人舒坦的事!”說罷,張太后挑起一抹笑,暢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