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水流。 百里安過了很久才慢慢坐起來,看著自己被他強、暴了的身子,而後顫抖著伸手,拿起衣服的碎片,擦去雙、腿之間不堪的痕跡。
“你打算殺了我嗎?”
“殺你,太便宜你了。我要留著你,讓你看到我是怎麼報復所有背叛我的人。”
“然後,再殺了我嗎?”
“你能活到那個時候再問我吧。”
秋風吹拂,百里安有些冷,她抱著雙膝,儘量保持身體的溫暖。
看著那雙雪白的小腳,眼淚又不爭氣地落下,一顆顆滴在上面。
“我的玄煜,他還好嗎?”
百里安只垂著眼,所以沒有看到端木蒼蘭瞬間的僵硬。
“你不配提他的名字。”
“可我是他的母親,我只想知道他好不好。”
“他現在,比你好得多。”
站起來,他轉過頭看她。而後脫了自己的斗篷扔給她,百里安趕忙穿上。
“起來,跟我走。”
“是去你那裡嗎?可以見到我的兒子了?”
“沒錯。”
她終於露出些笑容,咬牙站起來,雙、腿一直在打顫:“青雨他們……”
“自然有人帶他們走。”
他走了幾步,轉過頭看她:“別耍花樣,不然我將你剁碎了餵狗。”
她不會耍花樣,她可以見到兒子了。只是秋慕,端木蒼蘭會不會也虐待他?
應該不會,秋玄死在端木若澤手中,秋慕也算跟他是一個陣線的。
百里安想著,腳下的步子也凌亂。走入林中時,被老樹根絆了一下,就那麼摔在地上。
胸口真得疼痛難忍,端木蒼蘭走過來,一把將她拎起,拖著她走過密林,最後走進小院中。
石桌上,還散落著青雨快繡完的娟帕,一旁的柴火堆邊,落在秋慕的小刀。他們已經被帶走了。
“進去穿衣服。”
他將她推出去,百里安右手摟著左臂,默默地走進了中間的草屋中。
翻了套衣裙出來,她捧著走到床邊,而後,那衣服就散落在地上,她趴在床邊哭了起來。
萬萬沒想到,他會找到這裡。他認定她背叛了他,也認定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可他,卻不殺她,更不在意她被端木若澤玩弄過的身子,迫不及待地佔有了她。說是報復,還是捨不得她這身子?
穿好衣服,她重新梳了頭。烏絲在身後綰起,用一根烏木簪子固定。她看了一眼屋子,而後默默地走出去。
他站在院中,筆直地站著,陽光透過枝葉灑下斑駁,令他的身上落下了自然的花紋。
他的眼神,已經看不到在溪邊的寒冷,那份激動被他掩飾了起來。他的嘴角有一抹笑,那是她在皇宮中第一次跟他單獨見面時,他露出來的笑。
典型的,他喜歡的面具。
百里安走過去,他便轉過身,淡淡說道:“走吧。”
走,去哪兒?
她跟著他,只因為他們之間還有個兒子。
離開凌山,山腳下拴著一匹馬,那是他的馬。他拉著她一起坐上去,而後揮了馬鞭。
百里安扭過頭,望著逐漸遠去的凌山。所有的安寧就此結束,等待她的,將會是地獄。
他帶她來到一家小客棧,夥計出來接過他的馬,他握起了百里安的手走進去。
掌櫃熱情地說道:“客官您找到妻子了?”
百里安愣了一下,端木蒼蘭笑著說道:“是的,這位就是我慪氣跑回孃家的妻子。”
“可真是郎才女貌,女客官,不要再生氣了,小兩口吵架本就是床頭吵完床位和。”
百里安垂下了眼,他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