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免疫。”葉璇哲愛妹心切,語氣真摯的說道,單雲初或許也並沒有什麼大錯,她只是不愛舞兒而已,不愛就不要再製造曖昧,那樣會很傷人,若只是因為內疚的話,那更可以免了。
葉璇哲並不打算告訴單雲初,可是卻像是扔下了一顆炸彈,炸得單雲初寢食難安,單雲初決定找藍韻問清楚,但是藍韻怕是也不會告訴自己,她對自己敵意太明顯了,那隻能找沁雪幫忙了,藍韻跟沁雪的交情應該不錯,不知道為什麼,單雲初就是有這種感覺。
“是你,有事嗎?”藍韻冷淡的問單雲初,事實上,她很詫異單雲初為什麼來找自己。
“葉璇舞為我死過一次,到底是怎麼回事?”單雲初問道。
藍韻聞言,臉色微變:“對不起,我沒時間。”藍韻不理單雲初,準備開車門離開。
“藍韻,我能私底下跟你聊幾句嗎?”東方沁雪柔柔的聲音,客客氣氣的問道。
藍韻看到東方沁雪冷然的神情瞬間就軟化了,她自然不會拒絕東方沁雪,只是她不懂東方怎麼還願意幫助同樣也把她拋棄的單雲初,藍韻瞪了單雲初一眼:“好。”對上東方沁雪的語氣非常的溫柔,明顯的差別對待。
單雲初不知道沁雪和藍韻談了什麼,但是十幾分鍾後,藍韻開車門讓她上去了。
“單雲初,你真的愛舞嗎?”藍韻問道。
單雲初看了沁雪一下,知道沁雪把事情告訴了藍韻,單雲初遲疑了一秒鐘後點頭。
藍韻路上一直都很沉默,把車開到咖啡廳後,東方沁雪藉故要走,藍韻有些不捨:“留下也無妨。”藍韻挽留道,東方也只好留下了。
藍韻喝了一口沒有加糖和牛奶的黑咖啡,苦澀在嘴間泛開的感覺,她一直都不太喜歡咖啡。
葉璇舞非常狼狽,失魂落魄得如遊魂一般,找不到一絲的生氣,明明等待是那麼漫長,但是她又怕夜晚過去得太快,快得讓單雲初來不及赴約,可是一夜還是漫長卻又飛快的速度過去了,單雲初一直都沒來,甚至到了中午,她才徹底說服自己離開,單雲初不會來了。那個開始的地方終究還是成為了結束的地方,可是心好疼好疼。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回的家,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進的浴室,她只有一個感覺,那便是疼痛,那種心在滴血的疼法,如論她怎麼努力都止不住的疼,眼睛乾涸得有些發酸,可是眼淚就是掉不下來了。
她只是想止住疼痛,她想如果死了或許就不疼了,如果有一種更疼的法子,就能夠把心裡的疼給止住,她也不記得自己怎麼拿的刀片,她只記得刀片割向自己的靜脈上那一瞬間的疼痛,湧出的鮮紅的血不斷的往外冒,那一刻葉璇舞覺得自己好傻,自己這麼疼,她又不會心疼自己,若是她會心疼自己,自己再多割幾刀她也願意,可是事實上,即便那個不心疼了,她還是往手上劃了很多刀,記憶的最後一幕通紅的一大片……
血把浴缸裡的水染得通紅,地板的瓷磚上,化妝臺上,到處都是血,藍韻覺得自己從未見過這麼多的血,紅得讓人膽戰心驚,若不是有急事找舞,若不是自己打不通電話,若不是發現舞的門沒關,自若是自己再晚發現幾分鐘,藍韻不敢想象……
單雲初的臉色越聽越蒼白,她無法想象到處都是血的場景,當大腦自作主張浮現了這一幕,葉璇舞躺在浴缸裡,而浸在全都是血的浴缸中,單雲初剋制不住的嘔吐了起來,那種恐懼的感覺,變得那麼清晰,差一點點小公主就消失了,單雲初感覺心臟想麻痺了一樣,驚慄的恐懼……
“她怎麼呢?”藍韻看著那裡乾嘔得眼淚都掉下來的單雲初問東方沁雪,單雲初看起非常的難受。
東方沁雪憂心的看著單雲初。
“她怕血。”東方沁雪突然想起一年前單雲初見血就嘔吐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