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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前這個“包黑臉”,一如他的面相一樣,總感覺冷冰冰的,我兩個奉命而來是不錯,但站了這半天,沒有看座茶水伺候也就算了,站了半天,居然連個搭理我們的都沒有,也太冷漠了吧?再怎麼說,我驢老三兒在地府中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鬼”物吧?
我雖然心中不忿,卻也深知此刻並非意氣用事的時候,正所謂“鬼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無奈,只能暗自忍了下來。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咱頂頭上司呢?
就這樣,“包黑臉”在上面審閱批文,兩旁的衙役也都如一座座雕塑一般站立不動,大堂中間,我和朱元璋站了半天,就在我感覺到腰痠背痛、都心生一**坐在地上的時候,那可惡的“包黑臉”終於看完了手上的檔案,抬起頭來望向下首處的我。
也直到此時,我才算是看清楚了傳說中的“包黑臉”的真面目。其他的倒還罷了,除了臉色黑一些,倒也並沒什麼特別的地方。最使我感到奇怪的是他額頭中央那個醒目的月牙狀胎記,怎麼看怎麼覺得有些熟悉。
對啊,我突然想起來了,上次“二郎神”楊戩曾帶著他那條愛犬以“檢查並徹底掃除地府黑惡勢力”為由下來過一次。當時他公開的職務是“天庭駐桃山辦事處治安辦主任”,有些類似於“派出所所長”一職。而私下裡的身份則是玉皇大帝的親外甥。
對於這樣的“真神大仙”、“**”,閻王爺巴結都還來不及呢,豈敢得罪?下來之後,自然是好吃好喝好招待,臨走還要備下一份所謂的“薄禮”,聊表心意。
當時恰好是我當值,見那楊戩“面生三目”,除去正常的兩隻眼睛之外,在額頭正中央處居然還有一隻眼睛,類於“天目”。我覺得奇怪,便多看了幾眼,誰知卻險些惹下禍端來。
或許是平時在他面前的鬼神大都礙於他舅舅玉皇大帝的面子讓他三分,很少有人敢去直起身子與他說話,更別提像我這樣緊盯著他看的了。(雖說我並沒有什麼惡意,只是心裡好奇而已)
這一下,他倒沒說什麼,只是以自己那“一對半”眼睛冷冷地瞪了我一眼,可他腳下的那隻可惡的死狗卻不幹了,張著一雙血盆大口就撲了上來,要不是我身手敏捷、武藝出眾(其實……是多虧了身上的鎧甲厚重罷了……)險些都要命喪狗嘴了。
我頓時大怒,當時腦海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去找“打狗、吃狗高手”朱元璋。要知道,以前他可是沒少在我面前吹牛,說自己前世沒當皇帝之前,“偷雞摸狗”的事兒乾的可多了去了。
楊戩似乎也不願意多事,就出言喝止住了他的惡犬。威脅一了,我登時大怒,正要發作,卻突然被閻王爺喝止住了。
我以為領導會為我這個受到欺辱的下屬說話,(必須要宣告,還是被一隻“狗仗神勢”的畜生欺負的)誰料到,閻王爺他老人家不僅沒有為我出頭,反而怒聲呵斥我,說我冒犯了“聖犬”,要我向那隻畜生道歉!
我大怒,正要在怒火的“激勵”下“犯渾”的時候,卻突然被聞訊趕來的朱元璋攔了下來。他將怒火沖天的我一把拉在身後,陪著笑向那二位道歉,這才算是平息了此次“爭端”。
等閻王爺陪著那飛揚跋扈的一神一犬離去之後,朱元璋這才回身向我勸道:“三哥,最近怎麼了您這是?怎麼動不動就那麼喜歡發火啊?”
“剛才的事兒你是沒看到,”我怒氣衝衝地道,“咱雖然位卑職低,但怎麼著咱也是地府中的合法公民,憑什麼被他一個外來的欺負啊?而且還是被一隻雜毛畜生欺辱!”
“這你就不懂了吧?”朱元璋嘆道,“陽世間說的好啊,叫做‘外來的和尚會念經’,和尚都那樣,就更別提這種平時請都請不下來的大神級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