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肖豐羽,以前是我的隊友。”
“在一次我遭遇危險的時候他為了救我死了。”
“現在卻活了,並且是以這種方式再看到他。”
“所以剛剛我有些失態了。”
江淵儘量用最簡單的語句,大概描述了一下剛剛他的情緒為何波動如此之大。
寒商頓時一臉恍然。
他還當江淵剛剛成為破惘者不到兩個月,猛然看到隊友是潛伏者實在有些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呢。
雖然也有一定這方面的因素,但是更多的還是隊友死而復生,隊友死的時候有多傷心,現在就有多憤怒。
憤怒的並不是隊友的復活,而是一切情感全特麼是欺騙!
前邊的精悍男女看著江淵的目光帶著些許的憐憫,本身隊友是潛伏者著實有些打擊人,如今還來玩這麼一出,擱誰都會失態的。
“死而復活……要麼是替身,要麼是假死。”
寒商輕輕吸了一口煙,分析道:“要我分析,這兩種是都有可能的。”
“替身不用說了,以那些惡魔組織的龐大,隨便找一個身高身材面部輪廓差不多的,整一整容然後經過輕度偽裝就好了。”
“假死更不用說,護住最後一口氣就可以了,但我不清楚當時的情況,無法判斷。”
江淵搖了搖頭,說:“當時我們二隊都在場,包括王組長也在。”
“我們很確定他當時死了,就死在我們面前,那種傷勢不可能假死!”
寒商笑了笑,說:“那就是替身了,偽裝替身,或是雙胞胎替身。”
江淵皺了皺眉,問:“替身?這……就為了把我這顆餌掛在鉤上,然後一個替身心甘情願去死?”
寒商嘆了口氣,輕聲道:“那看來你對狂信徒還不是那麼瞭解,更加不瞭解什麼叫做狂信徒。”
現在行動組還在篩選肖豐羽所有接觸的人員,時間還有不少,寒商便給江淵解釋道:“狂信徒,為什麼叫狂信徒?”
“你是不是以為入階之後就是狂信徒?”
“不!至少不僅僅只是這樣!”
“否則為什麼稱之為‘狂信徒’,而不是什麼‘高階信徒’、‘入階信徒’、‘大信徒’這種稱呼?”
寒商搖了搖頭,說:“狂信徒,是一群徹徹底底被惡魔侵蝕了靈魂的人。”
“他們被汙染的靈魂中只有他們所信奉的惡魔。”
“甚至可以隨時去為了他們的惡魔而死,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入階不一定是狂信徒,但狂信徒一定都是惡魔瘋狂的簇擁者,誰膽敢和他們信奉的惡魔作對,下一秒他就能化身最為瘋狂的野獸將對方生生撕碎!”
“這種情況下……找個像樣的替身真的太簡單不過了。”
江淵張了張嘴。
這一點他很認同。
實際上,滿打滿算,他才來這個世界一個半月的時間,對於這個世界的瞭解的確還不是太過於深刻。
但現在經過寒商這麼一解釋,自己再仔細一想,想到了爸爸媽媽……
想到了他們發現自己是異端後,為了追殺自己,居然直接從九樓一躍而下。
那個時候的他們一定是沒有理智的,他們的思維、靈魂,全部被操控了。
所以……有預謀的情況下,肖豐羽找一個替身替代他死……似乎並不是什麼問題?
至於露餡的問題?
更加簡單不過。
事發前臨時換人就好了!
而臨時換人又牽扯出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雌雄悍匪得是他們請來的!
目前種種結果顯示,雌雄悍匪的的確確就是他們請來的。
這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