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並沒有受到什麼太嚴重的傷害。
醒過來的鬼子軍官雖然身體上仍舊有些不舒服,可看將軍和這些客人們彼此相安無事,他們當然也不能再不知進退的繼續追究了。至於腦袋疼、脖子疼、渾身上下都疼的狀況,那就只能自己去找軍醫上點藥,自認倒黴了。
山田將軍沒有再叫勤務兵過來,醒過來的那三個軍官就被只好帶傷充當勤雜兵了。把倒了的桌椅扶好,給客人們倒水。三個人,一箇中佐、一個少佐、一個大尉,三人咬牙忍著疼來伺候客人。
高全三人在五百軍都是位居高位的,享受下面人的伺候還不是正常?仨人往那兒一坐,水來了伸手接過來就喝,連句客氣話都沒有。這倒不是他們故意擺架子,平常他們也這樣,習慣了。
他們仨覺得很正常,鬼子心理可不平衡了。一個大尉帶三個兵,大模大樣的享受三位高階軍官的伺候,就算是上面大衙門下來的也不帶這樣的!鬼子們幹著活兒,還斜著眼睛瞪高全他們。
好在這種情況持續時間並不長,一杯茶還沒喝完外面就響起了汽車剎車的聲音,裝甲汽車來了。
造型怪異的裝甲汽車上頭竟然露出了好幾個機槍管,外面被一層鐵皮包了個嚴實,車身上滿是鉚釘印,這就是鬼子的裝甲卡車。這種車高全見過不止一回了,金虎的裝甲兵團裡就有十幾輛。不僅是高全,另外三個人對這種裝甲汽車也並不陌生,可以說四個人全都會開。
“中村雄,你帶四個人上那輛車!”山田梅二站在第一輛車跟前手指著第二輛車。
“你們兩個,跟著中村少佐上第二輛車!”高全指的是柳七和彪子。總共就兩輛車,哪能讓鬼子控制一輛呢?
“嗨!”柳七做的還真像,立正敬禮一絲不苟,是一個標準的日式敬禮。敬完禮之後,和彪子倆人小跑著就到了後頭那輛車跟前。倆人也不管車上有人沒人,拉車開門就上了車。
車上本來坐了仨鬼子,一個司機,兩個機槍手。裝甲汽車裡頭空間大,再坐三四個人完全能坐得下。柳七上去之後,先到前面一把把司機從駕駛位上拽了起來。鬼子不願意呀,“你要幹什麼?”司機被椅子檔杆連碰幾下,捂著大腿根就叫開了。
“我讓你叫!我讓你叫!”柳七坐到了駕駛位上,彪子在後頭就收開始收拾仨鬼子了。雖然車廂裡頭空間小,可小有小的好處,他想打誰,那人根本就躲不開!
彪子手上勁兒大,小巧的功夫也學過,幾個鬼子哪兒是他的對手?一肘子搗中這個,一拳頭打翻那個,一伸手又掐住第三個鬼子的脖子。一分鐘不到,他就已經把三個鬼子都打了一遍,其中被掐中脖子的那個已經昏迷了。
外面就聽見這車裡頭“噼哩撲通”響了幾聲,就好像是倆人上去之後摔倒了一樣,一會兒就沒了動靜。中村雄在下頭暗自冷笑。剛才帶車過來的時候他就交代過了,不管是誰上車,只要是不認識的,車上的三個鬼子兵只管打!
那仨人在巡邏隊都是出了名的好惹是生非的,平常在外頭沒少欺負城裡的老百姓。三人手裡又都有兩下子,三比二,有那倆小子受的!讓他們剛才打我!中村少佐揉了揉仍然隱隱作痛的腦袋。
“山田司令,我們坐這輛車!”高全主動走到車門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唔,好吧,中村,你也趕快上車吧,我們立刻出發!”山田梅二抬腳踩上車踏板就要上車。
“報告司令官,張旅長在大門口請求接見!”山田的腦袋都低下去了,後面突然跑過來一個鬼子兵大聲向司令官報告了最新情況,張二胖求見。
“他說什麼事了嗎?”山田梅二踩到車踏板上的腳又放下來了,轉身問那個向他報告的鬼子兵。
“張旅長說他抓住打傷林班主的兇手了!”
打傷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