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的笑容僵一下:“還有誰在關心我?”
“東霖每次和我見面都問你和我聯絡沒有,連他都知道你失蹤了,你說你鬧的大不大?”
我還是僵硬的笑:“你和東霖怎麼樣了?”這個問題,縈繞在我腦中一個多月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聽到什麼樣的答案。退讓,逃跑,就是為了讓他們複合,但是又這樣害怕真的聽到這個結果。
人到底是由什麼材料構成的?為什麼會這麼矛盾?
莎莎嘆一口氣:“比我想的複雜一些。”
我喝著水,掩飾著自己:“什麼意思?”
“東霖也許沒騙我,他可能真的有個女人。”女人的直覺都是正確的,“我感覺他在猶豫,不敢和我進一步,但是,每次我去找他,他又拒絕不了我。”
我心裡泛起一股苦澀。和我想的一樣,他在左右為難,抵不住莎莎的誘惑,對我又內疚著。明明是個情種,再也愛不上別人,何苦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