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端遙控,搞一個反向操作,找到它的位置?吳銘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是了,我打算利用遠端遙控把它引出來,這樣就可以藉機進入它的飛船進行改造,從而讓它無法駕駛飛船,這樣咱們就可以在地球上抓到它了,你覺得呢?吳玲突然插了一句問道,你就不怕它這會兒從這遠端遙控的另一頭聽到?吳銘解釋道,不怕,我剛才在飛過來的過程中,準備好了微型訊號干擾器,從它的視線來看,就這遠端遙控,全程都是沒訊號的狀態,你覺得它能看見啥?吳玲一琢磨才反應了過來,接了一句道,那倒也是。
而在另一邊,就在吳銘用微型訊號干擾器干擾了託初去的遠端遙控之時,託初去這才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宇宙神探的確名副其實,考慮到自己的能力不足以對抗宇宙神探的託初去,正準備趕緊修復救援系統,以便於給自己的朋友們發出救援訊號時,卻發現遠端遙控的訊號居然恢復了,不明所以的託初去突然發現,透過飛船裡的螢幕顯示,吳玲原本是在撓癢癢,可是任憑吳玲怎麼撓,都並沒有解決身上很癢的問題,就在這時,吳玲突然把感覺到很癢的左臂卸了下來,然後變成了一隻巨型蜘蛛,非常生猛的把左臂給吞進了肚子裡,最後居然又變回了一個完整的人類,看到這時,被嚇到的託初去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吳銘攻其不備,趁機縮小後進入飛船內部,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飛船給搞成了一塊廢鐵,甚至達到了無法起飛的地步,就在吳銘準備離開的時候,託初去居然醒了,意識到自己被宇宙神探騙了的時候,託初去下意識打了過去,沒想到吳銘只是輕輕扇了扇扇子,瞌睡蟲飛了出來,將託初去又給整到睡了過去,吳銘這才飛了回去與吳玲接應,見到吳銘後的吳玲問了一句,怎麼樣?解決了嗎?吳銘說道,我已經把飛船的飛行系統給破壞了,晾他也無法修復,趁著這功夫,咱把那個什麼侃岌岌找出來,到時候直接在地球上就能給逮捕了,你說痛快不痛快?吳玲一聽就笑了,接了一句,太痛快了!不愧是你!
吳銘回應了一句稱,你也挺給力的,不過咱也要hold住,萬一出點什麼事,那可就功虧一簣了,吳玲說,有道理,不過表叔你看啊,咱已經把託初去給拖出去了,上哪兒侃岌岌呢?吳銘吐槽道,你會說話嗎你?那應該叫,上哪兒去找侃岌岌,你還想上哪兒侃岌岌?砍完了我成你了是嗎?扯不扯啊你?吳玲一聽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下意識羞紅著臉蹲在地上尷尬的笑了起來,嘴裡還一個勁兒的拿話找補稱,表叔我錯了,你就告訴我上哪兒找它吧!吳銘說道,你沒有陰陽眼無法看到它,所以你需要男性的怒火,和你作為女性所具備的陰氣融會貫通,才能找到它。
吳玲問道,那我如何才能採集到更多的男性怒火呢?吳銘順手一掏,就從褲子口袋裡把怒火儲存卡給拿了出來,對吳玲說道,這是那個王鐵青故意塞我口袋裡的怒火儲存卡,你用它去採集剛好能用得上,吳玲不解地問,那你怎麼辦?萬一王鐵青想回收的時候,發現你手裡沒有怒火儲存卡,那你豈不是危險了?吳銘解釋道,沒事,你把心放肺裡,我這兒還有個假的呢!而且這假的就算被拿走都沒關係,我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這假的落入王鐵青手裡,這樣就可以實施我的下一步行動計劃,至於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假裝這一切都沒發生過,畢竟我遮蔽了飛船與外界的聯絡,這樣一來,只要王鐵青先坐不住,我們就還有機會。
轉天上午大課間,吳銘藉著扔垃圾的功夫在停車場附近徘徊,本來吳銘是想借此機會尋找宇宙警衛隊大隊長侃岌岌,可是路過的政治老師秋爽不知道吳銘在做什麼,誤以為吳銘是在不開心的秋爽,問了吳銘一句,怎麼了?是不是有些不開心的事?吳銘解釋道,沒有,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秋爽誤解了吳銘的意思,便對吳銘問了一句,怎麼了?是不是在想我呢?吳銘不明白秋爽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