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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南疆大巫的祭品白月光(八)

“大巫吩咐要單獨見您。”

月白只好一個人走了上去,她進了石室,就看到一個男子盤腿在蒲團上打坐著,瘦削卻不單薄的脊背挺得筆直,但是看的出來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從月白進來的時候祁巽就感受到了心口的不適,他努力的用體內真氣去壓制蠱蟲,但是事與願違她越是靠近他就越是難受。

平生第一次,因為一個女子的靠近而顫抖,她就真的站在他面前,祁巽強壓著聲音,讓自己的聲音聽不出來顫抖:“再吹一次那支曲子。”

他遞上了一支骨笛給月白,月白看著面前那支骨笛,通體白色,看不出來是材質,但是比骨笛本身更顯眼的是眼前這個大巫。

他握著骨笛的手顫抖著,指節也因為用力而發白,看的出來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月白把骨笛放在唇邊開始吹奏起來,曲調依舊空靈婉約,但是卻不似那天的清靜隨意,大約是骨笛的音色不及竹葉,又或許是吹曲人的心境變化,總之不如上次聽到的。

可是依舊平息了體內的躁動,他半合著眼感受著體內的生死蠱慢慢安靜下來,直到陷入沉睡。

才示意月白停了下來,月白會意停下來吹奏,抬眼看向他,這是她第一次直面這個所謂的大巫,他的好像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同,一點也不像是要依靠換心而活動怪物。

見到戴著銀狼面具的女子一直盯著自己看,祁巽也任由她打量,但是有些問題還是要問清楚,於是他開口道:“這首曲子你是從哪裡學來的?”

月白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我只是隨手吹奏。”

兩人之間一時陷入了沉默,祁巽顯然已經忘了應該如何與人相處,還是月白再次開口:“穗吟是為了我才去那個地方的,你能不能放過她?”

祁巽點了點頭,原本他也沒打算追究,不過他還是繼續說道:“你應該知道你是祭品吧?”

“我知道,如果你放了她,我給你做祭品。”

她說的做祭品好像不是什麼大事一樣。

:()快穿之她是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