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胸前,歪著腦袋說道:“大概就是這樣,你先自己熟悉熟悉。”
說完,他一扭頭,邁著大步就走了,留我一個人在這迷宮似的地方。
我獨自在組織裡走著,心裡頭琢磨著這個組織到底在做啥,為啥會有這麼多神秘的玩意兒。
正想著,突然聽到一個房間裡傳來爭吵聲。那聲音又高又急,跟吵架的公雞似的。
我走近一看,是兩個成員在為一件事爭論不休。
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傢伙,臉紅脖子粗地吼道:“這絕對不行,風險太大了!”
他揮舞著粗壯的胳膊,唾沫星子都飛出來了。
另一個精瘦的人也不甘示弱,跳著腳反駁:“但這是唯一的辦法,不試試怎麼知道?”
他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脖子上青筋暴起。
我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兩隻腳跟釘在地上似的。
這時,一個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別管他們,這是常有的事。”
我回頭一看,是一個老者。這老者頭髮花白,臉上皺紋跟核桃皮似的,可一雙眼睛卻透著股精明勁兒。
“前輩,這是怎麼回事?”我趕緊問道。
老者笑了笑,露出一口殘缺不全的牙,慢悠悠地說:“他們在為一個任務的方案爭論,沒事,過會兒就好了。”
我點了點頭,心裡還是有點犯嘀咕。
我接著往前走,路過一個房間,門半掩著,我往裡瞅了一眼,只見幾個人圍坐在一起,頭碰頭,不知道在商量啥。
其中一個胖子,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比劃著,那手跟蒲扇似的。
再往前走,看到一個角落裡,有個人正埋頭苦寫,頭髮亂得跟雞窩似的,也顧不得理一理。
我又轉了幾個彎,來到一個像是休息室的地方,幾個年輕人正嘻嘻哈哈地打著牌,笑聲一陣一陣的。
不知不覺,一天過去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想著這一天的所見所聞,對這個組織充滿了好奇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