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溜溜地盯著那些劃痕,嘴裡嘟囔著,琢磨著到底是啥意思。
正想得入神呢,“砰”的一聲,廟宇的大門猛地關上了,震得灰土直往下掉。
“不好!”那五大三粗的大漢“噌”地一下站起身來,兩隻銅鈴似的眼睛警惕地瞅著四周,腮幫子上的肉都繃得緊緊的。
這時候,那奇怪的聲音就跟催命符似的,越來越近,“呼呼”地響著,感覺真有啥要命的玩意兒在往咱這邊逼近。
“大家小心!”我心裡頭“咯噔”一下,手緊緊地握住了手中的木棍,手心裡全是汗,那木棍都快被我攥出水來了。
說時遲那時快,“嗖”地一下,一個身影從房樑上跳了下來。我趕忙定睛一看,好傢伙,是一個身穿黑袍的傢伙,臉上蒙著面,啥模樣也瞧不見。
“把信交出來!”那黑袍人聲音冷冰冰的,跟臘月的寒風似的,聽得人心裡直發毛。
“你是誰?”我梗著脖子大聲問道,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黑袍人壓根不理我這茬,二話不說,直接就朝我撲了過來。我身子一歪,趕緊側身一閃,順勢舉起木棍就朝他打過去。
這黑袍人動作那叫一個敏捷,輕輕一扭身,就輕輕鬆鬆躲過了我的攻擊。
大漢一看這架勢,挽起袖子,“嗷”地一嗓子就衝上去和黑袍人扭打在一起。
他那粗壯的胳膊就跟鐵柱子似的,一下一下地朝著黑袍人招呼過去。
老李也不含糊,在旁邊張牙舞爪地比劃著,嘴裡還不停地喊著:“揍他,揍他!”
李尋也沒閒著,彎著腰,瞅準機會就上去踹上一腳。
一時間,這廟宇裡亂成了一鍋粥。那黑袍人左躲右閃,時不時還反擊幾下。
大漢被他踹了一腳,往後退了幾步,差點摔倒。我瞅準機會,又揮起木棍朝黑袍人打過去。
黑袍人一個轉身,躲開了我的攻擊,卻被李尋從後面踢了一腳。
老李在旁邊急得直跺腳,“使勁啊,別讓他跑了!”
我們幾個圍著黑袍人,你來我往,打得不可開交。這黑袍人也真是厲害,以一敵眾,居然還不落下風。
就在這節骨眼上,黑袍人瞅準了一個空子,猛地朝我撲過來,想要搶我手裡的信。
“別讓他搶走信!”我喊道。
在混亂中,黑袍人瞅準機會,猛地一伸手,就把信搶到了手裡,扭頭撒腿就跑。
“追!”我大喊一聲,腳下像踩了風火輪似的,緊跟著就追了出去。
外面那霧氣濃得喲,就跟一大團棉花塞在眼前似的,黑袍人的身影眨眼間就沒了影兒。
“這可怎麼辦?”老李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一張臉憋得通紅,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往下淌。
“先回去再想想辦法。”我也跑得氣喘吁吁,嗓子眼兒裡跟冒了火似的。
等我們回到廟宇,大漢的臉上橫七豎八多了好幾道傷痕,有的還滲著血絲。
他咬著牙,眼睛瞪得溜圓,罵罵咧咧地說:“這傢伙身手不錯,可把老子給撓花了!”
“那封信到底有什麼重要的?為什麼會有人來搶?”李尋眉頭擰成了一個大疙瘩,眼睛裡滿是疑惑。
我搖了搖頭,無奈地說:“不知道,但這封信也許是我們找到出路的關鍵。”
就在我們幾個大眼瞪小眼,一籌莫展的時候,我眼神一掃,突然發現供桌下面有個不大起眼的暗格。
“這是什麼?”我趕緊蹲下身子,伸手就去開啟暗格。
暗格裡靜靜躺著一本破舊的筆記,那本子的邊兒都毛了,紙頁也發黃發脆。
“也許這裡面有線索。”李尋湊過來,伸長了脖子瞅著。
我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