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四個字有些疑惑,陳琴也是。
抓孩子賣還要對照生辰八字嗎?
白希講解道:“可能你們沒聽說過,在古老的時候有一種邪術,叫活人祭祀……”
“活人祭祀?”李喬和陳琴異口同聲打岔,他們確實沒聽說過,但聽起來好恐怖。
白希微微頷首,語氣中透露出幾分凝重,“祭祀是一種古老而莊嚴的儀式,最初源自於幾個偏遠小國的虔誠信仰。
它本是正統文化風俗,人們以牲畜為祭品,虔誠地向蒼天祈求,為了風調雨順,或占卜吉凶,但世事變遷,人心不古,這份純淨的儀式逐漸被某些心懷叵測之人所玷汙。
他們利用祭祀之名,行不可告人之實,根據各自邪惡的目的精心挑選祭品。譬如,若欲復活亡者,他們便會不擇手段地尋找那些生於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的無辜之人。
殘忍地抽取其血液,佈置詭異的陣法,建造血池,企圖以這種逆天改命的方式達成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
“天吶!”
陳琴聞言,不禁驚撥出聲,雙手緊緊捂住嘴巴,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深深的震撼。
她從未想過,在這看似平靜的世界中,竟隱藏著如此殘忍而荒謬的秘密。
李喬也是,驚訝程度不亞於陳琴,他甚至相信了白希的猜測,可是……他的妞妞並不是那類人群啊?
,!
抓他妞妞有什麼用?
他想了想問:“那除了這個,還有可能是什麼?”
白希說:“如果生辰八字都不一樣,那就可能是食血或是賣給特殊癖好之人了,但是後者機率要小,而食血……
有一種罕見的代謝性疾病稱為血紫質病,這種病症有可能會導致患者扭曲思想,為滿足和緩解病症會不斷吸食人的新鮮血液。”
聞言,李喬和陳琴吃驚不已!
“李叔,”白希覺得分析的差不多了,該做初步的提醒與安排,“您去找王縣令說出這些猜測,但不要暴露是我說的,還有,患有血紫質病的人面板異於常人,怕光。
但無論是哪一種線索,這背後都意味著,那個操控人絕非等閒之輩,他或是權貴,可以查管理戶籍的官員,也或是哪個暗處組織,比喻邪教中的一把手,可以從山匪著手。”
李喬聽完立馬起身,知道事不宜遲,“那好,那我現在就趕往縣裡去。”
“嗯。”
白希對陳琴說:“娘,你跟李叔去把彭奶奶接過來,這幾天就住在咱家。”
“好。”
“那叔走了。”
“嗯,路上小心。”
“好。”
李喬和陳琴走後,白希垂眸思緒。
如果方向正確的話,那即便一時半會破不了此案,官府也會做出措施,那些窮兇極惡之徒定會消停一陣子,這樣州府就不會急於上報京城。
同一時刻,京城掌刑司大門口,一身穿錦服的男子急匆匆跑了進去。
到了司正殿門外,他喘口氣喊:“主子,伍明求見。”
他不屬於掌刑司的人。
“宣——”
左一的聲音。
司正殿中,陰沉沉的嚴銘正端坐高位,在仔細過目這些日子送來的各項資料。
大部分是各地人員的戶籍名單,但沒一個是白希。
越看,他臉色越不好,有殺人的預兆。
“一群飯桶。”
他氣的咬牙,資料猛然往桌上一拍,掀起厲眸,眸中戾氣森森。
走進來的伍明正好對上他的目光,被嚇一跳。
我滴娘嘞!
他趕緊彙報,“主子,尋找白姑娘的人送來訊息,說嶺州、薊州、儷州同時發